按照你的说法,你从小一定是吃麻饼长大的了。”
锦玄立马明白这则笑话的精髓,乐不可支,在鲁庆怀里动了动身子,眼睛雪亮,声音中满是好奇,“还有呢?”
鲁庆又讲道:“有一个惧内的男人,忽然梦中失声大笑,妻子将他摇醒问:你做了什么梦这样高兴?丈夫不敢隐瞒,回道梦中纳了一小妾。妻子大怒,罚丈夫跪在床下,起来拿板子要打他,丈夫怕道:梦幻虚情,如何认作实情?妻子却并不这样认为,回复别样梦许你做,这样梦却不许你做的。丈夫只好声称以后不做了,妻子却仍有忌惮,担心丈夫在梦里做,而她不知,丈夫无奈之下就夜夜醒到天亮,再也不敢睡了。”
“妻子妒忌成这样,丈夫为何还要一再忍让?”
“丈夫若是不爱妻子,自然忍不了。可丈夫无疑深爱妻子,才会次次妥协,到最后连睡觉都能割舍,可见爱之深。”
鲁庆低头贴近她,温暖的锦被之下,二人身躯相偎,仿佛一对双生鸳鸯。
他青丝流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交颈相缠一样的姿势,无比缠绵,又异常缱绻。
可惜这一幕外人瞧不见,锦玄自己也不觉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从娘胎里掉下来,她便落下怯寒的毛病,这小小一方的床榻之间,哪处暖和,便如婉转轻柔的蛇游过去,紧贴而上。
鲁庆要的就是她这份亲昵。
“若殿下是故事中的丈夫,而奴婢就是那个爱吃醋的妻子,心底也不想您纳妾,只希望您眼里永远只有奴婢一人,可您毕竟是尊贵的主子,”鲁庆懒洋洋拨开少年额头上的碎发,“殿下身边注定不会只有奴婢一人,以后随着您长大,陆陆续续会出现更多花儿一样的美人,到那时或许殿下眼里就不再有奴婢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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