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物也存在相克的情况?”
老人坚决地摇头。
与师兄李崇亭对视片刻,奚念知让他把具体症状向老人仔细说明。
正如老人所说,这山里有无数未经辨别的药草,老人常年进出,肯定比他们见多识广。
“是大乌。”半晌,老人眸中一亮,掌心拍了下桌面,斩钉截铁说,“与半夏毒性极其相似。”
“大乌?”重复着这二字,李崇亭巴巴起身,“我当时确实感觉张三舌肿,还有他肢体非常僵硬,临死前好像有出现痉挛麻痹的状况。所以我想着应该是半夏,但仔细确认并询问张三妻子后,很明显并不是半夏。”
奚念知还从未听闻过大乌。
老人看出他们的疑惑,解释说:“这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植物,喜阴,多在高山土壤深处,颜色与红薯类似,根须细且长。”
“当地村民都知道它?”
老人迟疑地点头:“应该大多知晓。”
李崇亭难办地伸手抵住下巴,视线紧紧盯着奚念知:“师妹……”
没好气地看他,奚念知皱眉:“别看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傍晚来临,绯红的晚霞渐渐褪去光彩。
怕太晚上山不便,奚念知与李崇亭向刘大夫告辞。
次日天微微亮,奚念知与李崇亭急急下山来到张三家。
气候炎热,张三家人请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算好日期,准备明日将他下葬。
奚念知上了香,望向哭得眼睛红肿的张三妻子与他爹娘,心中不忍地摇摇头,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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