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某物，又是问了一句，“才还行啊？”

周程拿被子捂着半边脸，只露出双眼睛，“……那个，你洗干净一点……”

顾北望：“……”

顾北望说很快洗完，也真的挺快的，虽然周程高要求地让他这儿洗干净一点、那儿洗干净一点。

晚上的顾北望显得特别地温柔和有耐心，前戏加长了，特别地注重周程的感受。

事后也做到轻抚轻吻，可谓是服待周到。

周程累得昏昏欲睡。

顾北望帮她盖好了被子，怕她冷着，并把她拥在自己怀里。

过了会儿，周程听他问，“曾婉玲今天晚上说什么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 没有

周程第一遍的时候没有听清楚，等他问第二遍的时候，才有些反应过来。

然后把眼睁了睁，看着他，“怎么了？”

顾北望轻拍着她的背，还一副哄小孩子睡觉的姿势，“没什么，就是问一问，多了解一下你。”

周程闭上了眼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想睡了。

“姗姗？”

周程轻哼，“什么了解我？我在你面前还不够透明吗？我从小到大有哪件事你是不知道的？”

顾北望轻笑出声，“姗姗，虽然我很想像你说的那样，但有些事你是怎么想的，我真不知道，我听到曾婉玲提到了我的一些同学？”

这是试探？

周程又是睁开了眼，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听我们说话？”

当时，她跟曾婉玲在院子里说的，而顾北望却是跟曾婉玲的丈夫在屋里头说话，他是怎么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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