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儿的时候。”
……
仿如从情/欲的河里溺过一回,俩人同时扑到岸上。
陈淮安吻了吻锦棠的发尖儿,咬着牙道:“懂了否,在凉州,老子也只是这样沾了点儿荤。
罗锦棠,男人总憋下去可是要炸的,老子至少五六年没尝过肉腥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没你这般欺负人的。你要真不给我,明儿我就纳个妾回来。
离了张屠户,难道我还吃带毛猪,换个女人,难道不也是个日。”
锦棠在陈淮安面前,总归脑子不甚够用,此时忘了两人本就是个和离的关系,搜脑刮汁儿想了半天,道:“放屁,和离那夜,你还欺过我,丫头不也是那夜才有的,两辈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年,五六年,你可真够有脸的。”
她说丫头的时候,没有说‘我的丫头’,可见,至少在此刻,她的心里,把那孩子是当成他们俩的孩子的。
陈淮安咬了咬牙,在锦棠颊侧吻了吻,道:“起吧。”
*
从今天开始,几口窖洞似的大窖里,红砂似的糯高粮就要开始发窖了。
封窖用的泥,也与普通的泥不一样。锦棠不可能在河西堡久呆,是以最重要的,就是教会这些人如何和封窖的泥。
和泥的土,极有讲究。普通的土用不得,得用观音土。
这观音土,又称糯米土,是一种黏性极好的土,炒热了它,再加上糯黄米汤搅拌,和出来的泥整个儿把窖密封起来,粮糟才会进入长时间的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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