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浑身上下如斑马,难道我还嫌弃他不成?
他给我博引旁证,告诉我他受伤无数,从不忌口,底子好,不会留颜色,不会影响我对他的觊觎,我骂他:“觊觎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都已经得手了,还觊觎个鬼!
“大爷,奶奶!侯爷到了!”听雨在门口跟我们高声地叫着。
我放下碗,扶着腰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看见常远他爹法令纹深邃,他常年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如果不是熟识,还真以为他是个严谨的老派家长,实际上是个外面胆小,屋里横的主。我略微蹲下,福了一福道:“老爷!”他已经不是定西侯了,不能称侯爷了。
“常远怎么样了?”他问我。
“回来一直睡着!方才喂了他几口水,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我拿着帕子,擦着眼角道:“到底丧良心到了怎么样的地步,老娘害他,儿子又要杀他!前世欠了他们多少债?才投胎到常家……”我哭哭啼啼地骂着。
他脸色变了几变,撩开了帘子,进了房,我跟了进去。常远方才还跟我笑闹了几句,此刻躺平在床上,皱着眉,整个人看上去,我可以扑上去哭上一哭才好的样子。
“常远,醒着吗?”侯爷看向他问。
常远睁开眼看他爹道:“父亲!”
“你可还好?”他爹带着希冀问他。
“还好!”常远回答地似乎有些勉力,配上他刚刚出了血的苍白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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