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却一言不发。拉出帐门的时候,我隐隐听见,上云说:“夫人别再玩什么花样了,为夫也累了,还是……”
我突然在想,难道上云要挟清清的筹码,就是我吗?而清清……
心如锅煎。
我手脚被缚,然后被人灌了抑制体力的药,手脚无力,人也昏昏沉沉的。
恍惚中,似乎被人扔到小小的马车上,一路颠簸而走。
我总是时清醒,时沉睡,不知走了多久。
一次我悠然转醒,马车还在不停颠簸,四面都被蒙了黑布,我扭着身子想四下摸索一下,有什么可以借助的,把手脚上的绳子磨开。
幸运的是,角落上有一个尖利的突起,应该是加固四壁的一个钉子,我把手上的绳子对着钉头,摩擦起来。
赶车的两个人在说话,正好隐隐可以听清楚:
“……哦,这么说农老二也去了?”
“唉,大棘山脉那边最近实在凶险的紧,农老二这么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大家都是过的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现在天下不太平,真要该死,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是啊是啊……”两个人又唏嘘一阵。
其中一人又说道:“这峻邺山庄也忒大胆,怎么直接攻向大棘山脉?它难道不怕天主教在后面补它一刀,前后受敌。何况虽然我大棘山脉只有三个坛,但各个兵强马壮,养精蓄锐,和他邺飞白手下萎顿已久的竣邺庄丁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何况还有个从总坛日夜加急赶来的毒镖一坛!邺飞白真的是没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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