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了过来,打招呼,“肖!下午好。”
冷肖被他弄得一愣,心说我俩什么时候好到见面打招呼的?
本来在一边装死的彭澎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拉冷肖衣摆,那意思,哥!打招呼!前辈来的!
冷肖赶紧起笑脸,“司徒老师,下午好!”
“嗨,叫什么老师,叫司徒好了,这次还要男一号你多指教呢!”
呃?冷肖卡壳,这种应酬他最不会了,稍不注意就说错话,虞美人都警告过他很多次了,人在江湖,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这司徒淏廉绝对是小人那一挂的,就不知道他忽然示好,是几个意思呢?
“哎哟,司徒老师,这说的哪里话。”白茶把唐未言撂倒,凑近冷肖还顺便把人拉到自己身后挡住生怕给司徒淏廉看了去一样,“您是前辈,我们要多和您学习才是。”
司徒淏廉笑着摇手,又和白茶互相吹了点彩虹屁,就去找石磊签到了。
唐未言冲白茶竖大拇指,“小白,可以啊!没看出来,挺能白话啊!”
新仇旧恨,白茶又要扑唐未言,冷肖拽他衣摆,“想喝咖啡。”
白茶秒变脸,“我去买我去买!”
彭澎截住,“我去吧,你们都想喝什么?”
众人挨个报名,彭澎拽着看自家老板演戏的布瑶一溜烟跑没影了。
嘶。唐未言摸下巴看她俩的背影,若有所思。
庐陵问,“看上谁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唐未言皱着鼻子预言,“又是她俩单独啊?”
众人一起沉默,对哦!
……
好在这次两丫头没让众人等多久。
白茶刚拎着小板凳儿坐到冷肖身边,两丫头就回来了,手里一堆咖啡,身后还跟着帮忙拎东西的店员。
白茶接过自己和冷肖的顺嘴问了一句,“你俩把咖啡店搬空了?”
彭澎冲他挤眼睛,“策略。”
然后蹦蹦跳跳跟着布瑶去给剧组的人分咖啡,几乎人手一份。
石磊见了仁慈的大手一挥,“休息十分钟!”
“哎!可累死小爷我了!”白轩摊在自己的椅子上,猛灌了半瓶水,才喘着气深呼吸,“嗯?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茶翻他白眼,喝自己咖啡不理他。
庐陵神秘兮兮凑到他们中间,先咳一声清个嗓子,“那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白茶掀眼皮——放!
庐陵摸自己鼻子,感觉好郁闷啊!难道就他一个人在意吗?
唐未言凑近他耳边,“其实我也挺在意,但是他太不靠谱了,都把我们带跑偏了!”
白茶眯着眼看指着自己的手指头,心说,到底谁不靠谱?
“那个!我先说!”为防止白茶和唐未言再次打起来,带跑了话题,庐陵奋力刷存在感。
白轩摊着勾勾手指头,“爱卿有事启奏。”
庐陵翻白眼,好吧!都不正常!
冷肖觉得庐陵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于是斜了眼白茶,白茶立刻挺直了身板,顺便把准备贫嘴的唐未言按住,一副我是乖宝宝我认真听讲的样子。
唐未言吐槽,“妻管严!”
白茶没听清,忙着表现自己乖巧。白轩倒是给唐未言点了个赞。
气的庐陵一拍白轩椅子扶手,“说正事!”
气势有点儿汹汹,吓得白茶和唐未言一起坐板正了,表示,我们都是乖宝宝。
“你们,能把那个,楚圀叫出来不?”
庐陵两眼闪着小星星看白茶。
白茶和唐未言一起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开玩笑嘛!那祖宗!好不容易送走的,召回来干嘛!吓自己吗?
冷肖脑子转得快问庐陵,“是找到什么要让他看?”
“你能叫他出来?”庐陵又看着冷肖放小星星,心说对啊!不是选了冷肖跟着的嘛!问那两个不靠谱的干嘛。
“除非他自己出来,否则谁都找不到他。”一直蹲角落的唐果默默接了一句。
白茶点头,对的!就是这个意思!
人家是老祖宗来的!谁敢叫?
庐陵想了想从白轩包里掏出纸笔,几笔画了个东西,对着空气说,“那个,前辈?你在不在?帮帮忙看看这是什么?”
空气是一种极其尴尬的宁静。
庐陵觉得自己肯定显得特别傻。
冷肖拿过纸看了看,嘶一声皱眉头,白轩也凑了过去。
就见纸上画了一个龟壳,壳上还有些乱七八糟像是花纹的东西,便问冷肖,“怎么?你见过?”
冷肖不是很确定的点了下头。
“不是吧大爷?你真见过?”白茶眨眼,他家大爷是不是隐藏的绝世高手?怎么什么都知道。
冷肖摸脑门,“有印象,想不起来哪里看见的了。”
庐陵一脸期待的看着冷肖,冷肖努力了半天放弃,“真想不起来。”
庐陵快哭了,那表情要不是白茶一定会打死他,他说不定已经掐着冷肖脖子帮他回忆了。
所以说,武力值真的很重要。
庐陵郁闷。
白轩瞅了一会儿,又摊了回去,“一个王八壳,这么在意干嘛?”
“这个可能是四大家族里预测未来的信物。”庐陵咬手指。
“预测未来?”
“对!我在古书里看到过,本来还以为是古人编的,现在看来估计没跑。”
唐未言一摊手,“你确定了又没用,都被人抢走了。”
庐陵泄气,“你不懂,这叫求真!”
冷肖抓重点,“你们遇到坏人了?”
说着拎起白茶胳膊打量,白茶脸红,“没,没事儿,就东西被抢了。”
“哦,合着小陵子衣服是抢东西的时候撕破的?”白轩鄙视的看白茶和唐未言,“你俩有功夫的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
白茶和唐未言低头认罪。
白轩还想说什么,司徒淏廉端着咖啡走了过来,冲冷肖一扬杯子,“谢谢你的咖啡。”
冷肖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悲哀,怎么了这是?被盯上了吗?脸上还笑嘻嘻,“不用客气,能请您喝咖啡是我的荣幸。”
司徒淏廉笑得像是跟冷肖多熟悉似得,“你们聊,我去找石导。”
“您忙您忙。”
冷肖汗都下来了。
白轩说,“你跟那玩意儿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冷肖纠结的看着白轩搭他肩上的手,不着痕迹地让了一下,摇头,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熟的。
白茶忽然一拍巴掌,“小哥!”
白轩正琢磨自己是不是又被洁癖冷肖嫌弃了,生被白茶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请不要大呼小叫!”
“你是不是有件衣服在司徒那儿?”庐陵显然也想起来了。
白轩搓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