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噗。
不出意外,白轩的一口花茶又喷了。
冷肖也被呛了下,直拍自己胸口。
唐宫翻身嘟囔了一句,花痴。
白茶笑眯眯,对自己无孔不入的表白挺开心,甚至想给香香炫耀一下,看!我跟大爷表白了!大爷脸都红了!害羞的样子好好看!可惜忘了问香香要电话。
白茶裹着被子懊悔。
白轩翻白眼解释,“除了第三,其他两个都对,不过你也别问那四个家族,我们也不知道,太特么久了,我都怀疑什么肩负重任,搞不好就是打猎放哨什么的,古人么,什么都说得很严重,要不是这次你们的记忆消除不了,我都把这茬忘了。”
冷肖点头,表示懂了。
因为实在讨论不出什么,天也晚了。
白轩让冷肖就住在白府里,反正客房多,过两天他们正好一起去片场。正好方便保护冷肖。
另外也可以等南宫巍一的监控结果,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白茶也表示,他要二十四小全天候保护冷肖,被白轩以病原体传染为由,扔回自己房间去了。
至于魏来和唐未言,白轩知会白虎,房间给他们准备好了,虽他俩睡一间还是两间,反正房子多。
☆、了不起的人
48了不起的人
白茶的房间在冷肖客房的隔壁,等唐果溜达着进来的时候,白茶正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用个玻璃杯在墙上划拉。
唐果翻了个白眼,“二百五。”
白茶鄙视他,“你一只狗懂什么,我这是在保护!”
“大人。”
忽然多出来的声音吓了白茶一个趔趄,手里的玻璃杯掉地上碎成了八瓣,白茶心疼,作案工具没了咋办?在线等,挺急的。
唐果夹着尾巴,坐好。
就见房间正中,一个老头对着白茶作揖,神情恭敬,是判官。
白茶裹了裹被子,阿嚏一声,算是跟老头打招呼,自己盘腿坐床上。
这老头来就没好事,估计又是说孟婆时间快到啦!您要抓紧时间啊!
白茶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老头恭恭敬敬撅着屁股行礼,就是不起来,白茶无语地摸摸鼻子,又想打喷嚏了,“您老又有什么事啊?”
老头慢悠悠鞠躬,慢悠悠起身,慢悠悠开口,“大人,听说最近有妖兽出没,老朽特来询问一下,是否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白茶看了看老头的帅脸,腹诽,难道您老用脸把妖怪帅死吗?边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孟婆都解决了。”
“大人别怪老朽多嘴,时日无多,希望大人尽快,否则孟婆之事后患无穷!”
白茶摇头晃脑跟着判官对口型,唐果瞪他,白茶赶紧坐正,支着下巴说,“判官啊,老实说,你看上我什么了让我管孟婆的事?要不,你换个人?其实,我真没什么本事。”
判官作揖,“大人莫要妄自菲薄,这件事,非您莫属。”
白茶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每次都是这么说,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大人。”
“啊?还有事儿啊?”
判官继续作揖,“大人,近来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白茶歪头想,“没有。”
“最近魔君异动,阎王推测,千年前的灾难可能重现人间,希望大人注意,魔君一直希望获得一件上古神器,而这件神器最近现世了,希望大人能帮忙找到并带回阴间。”
阿嚏!
白茶揉揉鼻子,伸出两根手指。
判官盯着看,一脸懵懂。唐果叹了口气,屁股对着判官,见过反应慢的,没见过这么慢的。
“你让我帮你做两件事了。”白茶抽了张纸塞鼻子,“我又不是免费劳力。”
判官呆了呆,“这,大人,除魔卫道,正义……”
白茶连连摇手,“别跟我扯犊子,你看我像正义之士不?”
判官张口结舌。
“我也不为难你,上回你让我解决孟婆的事,答应帮我找我老爹的魂魄,这回我也可以帮忙。”
这次判官但是反应很快,“大人有什么条件?”
白茶歪头,“孟婆的命,要由我说了算。”
“这……”
“没事儿没事儿。”白茶摆手,“不答应也没事,反正我现在就这个要求,谈不拢,就拉到。”
判官瞥了一眼唐果,唐果似乎在发呆,并没和他眼神接触,判官叹气,“大人,不如,用四大家族或者魔君,魔族的情报来换?”
白茶摆手,“不要不要,就这个,爱要不要,不成你和阎王商量一下,我可以等你。”
“这件事,下官还是可以做主的。”判官转转眼珠,最后挣扎,“不过下官认为……”
“行,能做主就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睡觉了啊,不送你了。”
“下官告退。”
判官原地消失,唐果站起来溜达到床头,“干嘛要孟婆,你不是说,有人可能对你们不利,先知道对手是谁不好吗?”
白茶闷着被子,声音不太清楚,“不知道,我就想救她。”
唐果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若有所思的坐下。
夜色沉重,一丝儿风都没有。
……
睡觉之前,白茶死都没想过。
他!真!的!感!冒!了!
总之,等白茶醒得时候,一掀被子,满眼金星,嘭!又摔回床上,吓得趴在床头的唐果以为地震了,站起来就要跳窗户,幸好他还有点儿朋友爱,想起白茶还在房间里,回头看白茶,不然估计摔死了。
“小白啊!!!”伴随着一阵鬼哭狼嚎,吕潇冲进了门,拽着白茶肩膀就一顿晃,“孰湖啊!!!大妖怪啊!!!这么好玩的事你居然不喊我!!!还是兄弟吗?!!!”
白茶,“嚯嚯嚯。”
吕潇继续摇,“给我看看我说不定认识呢!!!现在倒好!!!孟家小丫头带走了!!!狗屁都没有啦!!!”
“那个,潇。”唐未言贴在门口弱弱地开口提醒,“你再晃就得去孟家小丫头那里去找小白了。”
吕潇松手,就见白茶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出气进气似乎都没了。
吓了吕潇一跳,伸手又要摇,白茶颤巍巍举起右手,那意思,姐姐,要死了,别摇了。
吕潇探了探白茶的脑门,烫的立刻缩了手,“卧槽?!你发烧了??”
白茶掀了半天眼皮都睁不开眼睛,无力的摇了摇头,头好晕,绝对是吕潇的锅。
唐未言也发觉白茶不太对劲,凑近一看就发觉白茶脸红得不太正常,叽叽喳喳的要找体温计。
白茶哼唧一声,“没,没事儿。”
“瞎说!都成煮虾子了!回头烧成傻子怎么办?”
吕潇和唐未言两个在白茶房间里这一顿乱翻,兵兵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