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然都不敢教训,他更不敢:“走了走了!”晦气。
等人一走,傅语诺就觑着眼睛问他,没规矩地直呼大名:“孙戴安刚才跟你说什么?”
谢西然是个溺爱无度的家长,不仅没怪她没礼貌,还老老实实地、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朋友:“他说云顶换了一批新舞娘,约我去玩一玩。”
傅语诺小嘴一闭,分外严肃,却是没说什么。
*
晚上回到家,他在书房看完书,顺便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傅语诺在隔间的琴房里练琴,房间里涌动着轻灵的琴音。
谢西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刚洗完澡,身体还没擦干净,披着一件浴袍,精干的肌肉裸|露在外,蒙着一层水汽,她没敢多看。
“上午去哪儿了?”他停到钢琴边,手指在琴架上敲了一下。
那一下仿佛敲在她脑袋上,她头皮发麻,本能地感到紧张:“……不是说了吗,和何筝去逛街了。”
谢西然没接茬,就那么看着她,眼神压得她没了力气,钢琴声渐渐停了,房间里静下来。
“我再问一遍,你上午去哪里了?”
“……去和何筝逛街了。”她顽强地嘴硬着,心里却控制不住地发虚。
他将手机放在她面前:“打电话给她。”
“……”她僵坐着,不动作。
“你上午去哪了。”他坚持问她第三遍,仿佛非要逼她亲自说出实话不可。
傅语诺被逼急了,把钢琴一盖,反身面对着他,却不敢与他对视:“……你明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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