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很快追上了她,揪住了她的衣服。
把她带回来!吴叔喊道。
没想到那人身子一抖倒在了地上。
吴叔意外地看到,靳语的手中拿着一个电击棒。
所有人都愣了。
敢碰我你们都得躺下。靳语说。
几个人微微有些迟疑。
吴叔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这么顽强。
示意几个人同时去抓她。
靳语挣扎着狂奔,鞋子跑掉也丝毫不在意。
一个人扳住了她拿着电击棒的手,靳语去咬他的胳膊。
二人倒在地上扭打。
一个石头绊住了靳语的腿,靳语腿上一疼,重重磕了一下。
靳语把第二个人放倒,不顾腿伤,爬起来疯跑。
他们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反抗起来这么疯狂。
几个人接着追,
其中一个直接开着车去截她。
此时一辆货车经过,挡在了靳语身前。
救命!靳语对着货车大喊。快救救我!
开货车的是个彪形大汉,但五官敦实,他看看靳语凌乱的衣服和腿上的伤,有些迟疑。
没你的事!吴叔警告他。这是个精神病人。
汉子看看他们一群人追一个小女孩,用浑厚地声说道:你们不是在拐卖人口吧。
吴叔语塞。
汉子给靳语开车门:上来吧。
靳语感激地上车,看着越来越远的吴叔,紧张的心微微平复。
小妹妹,我是给人送货的,一会把你带到市区就得放下。汉子说。
我懂。靳语说,谢谢你。
一会要是他们还跟着你,就赶紧报警。汉子嘱咐。
靳语本来想从包里拿钱给她,一摸身上才想起来自己的包在吴叔那边。
汉子看出了她心思,说道:我顺手帮你而已,你一个女孩子以后出门小心点,这世道很乱。
靳语赶紧他的善良。
车慢慢开到了繁华的路段。靳语看到了一座标有Amyson的大厦。
她想起应和很多文件上的字样,那就是他公司!
停在那边可以吗?她问。
汉子把车拐了过去,把靳语放下来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是否被他们跟着。
我家人在里面。谢谢你。靳语说。
汉子点点头。提醒她:赶紧把伤口包扎下。
然后离开。
靳语此时疼的很厉害,她瘸着腿走到大厦门口。
刚要进去。
一个保安走了过来,
你好,你不能进去。他说。
我有急事,得找人。靳语说。
保安挡住她:不好意思,这是商业大厦,平时拖鞋也不能进入,更何况,你的脚上没有鞋。
靳语看看自己的双脚,右脚流出了血迹,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让人放心。
我有家人在上面,你能帮我叫下吗?靳语问他。
还是您自己打电话让他下来吧。保安说,
靳语身上没有手机,她环顾四周,
突然从身后的人群之中,看到了刚才追她的那几个人。心中一紧,对保安说:求你让我进去
,现在有人要抓我。
保安有些怀疑她精神是否正常。
低头说了几句,从一边又过来2个保安,把靳语拉到大厦门边的一角,看着她防止他闯进去。,
靳语看看人群中的吴叔他们,又看看自己身后的大厦。
进退两难,
身后的是亲人所在,而她却无法进入。
不过保安的存在,无形中让她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现在只要想办法见到应和就可以。
然而腿上的疼痛越发沉重。
靳语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撑下来。
你知道靳应和吗?我是她妹妹,麻烦你联系一下他。靳语说。
保安没有理会。他当然知道靳应和的名字。
只是她这种女孩实在不像他的妹妹。
靳语坐在台阶上,脚上不断有丝丝血迹溢出。
吴叔也看出了她的情况,知道保安不会轻易让她进去。
他在等时机把靳语抓回来。大厦门前人不少,不能做出太大动静。
此时的应和刚开完会,正在查看资料,他的秘书送来了一些需要审核签字的合同,应和有些疲惫。
监控室那边已经查到了,要去看下吗?秘书问他。
公司最近发生了一件让应和哭笑不得的事,那就是他的车在几天前被人划花,上面大写了“花花公子”几个字,这件事令公司里的员工八卦了根久,也让应和感到一头雾水,想了又想,自己天天忙的脚不挨地,实在没有什么风月情债,偏偏公司那天的监控有了问题,无法得知是什么人在恶作剧,现在监控室给了结果,应和带着破案的心情起身去监控室,
监控画面上是一个带帽子,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应和对这个身影感到陌生。
正在从公司人员中排除。秘书说道。
应和点头。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躺枪的一天。
目光却落在另一个监控画面中,他看到了大厦楼下的一角,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监控里那个紧紧抓着柱子不放的女孩,似乎是靳语。
这里是实时的吗应和指着画面问监控人员。
是的。人答道。
吴叔正试图把靳语带到别处。
靳语用手紧紧搂着柱子不放手,一边的保安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无从下手。
场面有些混乱。
应和赶了下来,
确定果真是靳语,伸手上前掰开了几个人。
靳语见到应和出现,如同看到救星,。
怎么回事?应和问。
吴叔见应和出来,走了上来。
应和见过几次吴叔,他是敏姨多年的朋友。
你爸爸说医院那边说有问题,我们帮忙送她过去检查下。
我爸爸?应和疑问。
他看到靳语腿上的血渍,顿时有些窝火;是我爸,还是敏姨?这才消停几天?
这可不是我自作主张,你爸爸的确同意。
吴叔赶紧叫人把文件从车上拿下来递给应和。
应和看着父亲的签字。脸色有些难看。
他把文件攥在手中 :我要是不让去呢?
吴叔见他认真,呵呵一笑:这是你家的事,你看着处理吧,我是顺手帮帮人而已。
给另外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回车上拿下靳语的包,递了回来。
靳语被带回了办公室。
秘书给她找来了药水纱布。
看着靳语腿上的片片血渍,应和一阵恼火。
刚才那些人,真不该轻易让他们走。
秘书正在给她轻轻擦着伤口,
有些严重,得去医院。秘书说。
靳语听到“医院”两个字,身子明显一颤,戒备地看向应和。
如今她已如惊弓之鸟,应和当然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