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五石散,像福/寿/膏,丝雨飞花亦是,晓风残月亦是。
近黄昏了,林自南披着单衣,倚着厨房的门框看凯思挑果脯。夜幕是阖下来的,厨房里那一点灯光,便逐渐明亮满溢。林自南静了片刻,上前去帮他。两人对做饭都很有兴趣,特爱自创一些堪称奇葩的吃食,比如什么甜面包沾辣酱、麻酱裹白菜、烤鸭填豆腐……似乎只要手边有两样以上的食材,都能随意组合。虽然大部分时候在色香味方面不是太尽人意,但俩人还是乐此不疲。这回凯思突发奇想,问林自南能不能把果脯切碎了,揉进面团里,像锦儿教的那样蒸馒头——他们实在买了太多果脯,又是待客又是送,干吃吃腻味了,还得想着花样消耗。想到此处,林自南一叠声说好。
凯思切果脯,林自南往加了曲蘖的面粉里和水,伸手进去搅拌。面粉在腕上糊了一圈,林自南添水又加面粉,盯着在手下逐渐成形的面粉团,感觉颇好。
凯思切完果脯,喂一块留下的杨桃干给林自南,再将果肉碎沫尽数洒进揉面团的木盆中来,洗了手来帮她。
揉面和把手送进水里有同源的触感。林自南记得去北海划船,将手探进湖水里,随船动,逆着往后推来的浪,划开一道水痕——清凉柔滑无同俦之物,人都说锦缎如水,其实哪比得上水的半分。面团相较水,是另一种坚实柔韧。
林自南看着盆中的两双手,喜乐平静却无际。她不自觉地想,有个孩子也不错。此时无关她未来了,爱是一注活水,自然水到渠成。可她只想了这一瞬,又懊恼起来。现在凡是想到孩子,她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她曾经在这上面投入过希望,可那毕竟是不正当的希望。她懊丧自己曾经的心急。如果能耐性等一等,她也不必背上这荒谬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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