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母不知父,原来你生父却是孽党残余,实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雷刹拿指尖抹去长刀上的一点细尘,漫不经心似得道:“我确实父不详,朱侍卫捏造的这个罪名,倒让不知如何辩驳。”
朱申凛然道:“你只将勾结孽党的所作所为交待个清楚,自不会随意冤枉你。”他一抬手,喝令左右,“抓起来。”
一众兵士应声提枪拔刀,打头的一个身形彪悍,使的一把枣阳槊,不管不顾兜头便砸过来,雷刹闪身避过,此人一击不中,发起狂来,也不管前头是人是物是马是缸,只管蛮力横反重砸,一时间木屑碎瓦乱飞。雷刹欺身上去,一把握住槊杆,使腕力一绞,木杆应声而断。那蛮夫一时愣怔在那,被雷刹踹中心口昏死过去。他一倒,原先近不得身一众兵士蜂拥围堵过来。
朱申以手做哨吹一声口哨,屋顶埋伏的弓箭手张弓齐射,雷刹听得箭声破空而至,挥刀连断,顺手又擒一个兵士挡箭。
混战一起,那些好事偷窥的顿时吓破了胆,哄声蹿逃。
朱申本就忌惮雷刹的身手,下了死令,众兵士与弓箭手再不顾忌无辜,刀光剑影之下逃蹿的百姓顿时遭殃。
雷刹未曾料到朱申这般狠辣,朱申漫声道:“打鼠岂有不伤玉瓶的,副帅不忍,束手就好,免得这些无辜的过往来客因你命丧九泉。 ”
雷刹耳听凄厉的哭嚎声,收了刀,寻思如何借机行事,口中问道:“圣上可知你在外行事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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