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灵,觉得他这样的神情和往日在家时母亲要责罚莳花莳萝时一样,便道,“陛下可是要责罚望舒?”
傅彦行沉默以对,似是默认。
涟歌紧张得很,望舒非她婢女,能这般照顾她她已是感激,倘若因为自己受了点小伤便引她受责难,那岂非她的过错?
因而道,“陛下,臣女摔跤是自己不小心,不怪任何人。”
实则她心里想的是,若不是听见傅彦行的脚步声,她也不会回头,便说不定不会摔了。
傅彦行颔首,“你受伤时她不在你身边,是她失职。”
涟歌这时有些执拗,竟胆子大起来,和他争辩,“那也不关望舒的事,是臣女自己让她去做事的。”
她表情十分严肃,像一只发怒的兔子,想着要替望舒讨个公道,傅彦行心中好笑,却仍旧板着个脸,“你敢质疑朕?”
涟歌低下头,嗫嚅道,“臣女不敢,臣女、臣女只是……”她说不出和所以然来,便道,“陛下既然将她给了臣女,便该让臣女自己来处理。”
正这时,有人推开外间的门进了殿内,影子投射在隔间用的屏风上,分明是个女子。
望舒!
涟歌欣喜地望过去,确实是望舒端着个玉碗进来,先是朝傅彦行行了礼,方走到床边问候涟歌,“姑娘该渴了吧,喝碗牛乳润润。”
见她上下完好,不像是受过罚的模样,涟歌有些赧然,心虚地望了傅彦行一眼。
傅彦行冷哼一声,走到外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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