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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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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大红人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本将军不得早做打算?”说着便扒光了高倩萝的衣服,一口咬住她胸前的软肉,含含糊糊地说:“想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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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公子被带到兰台以后,没多久霍不离也回去了。听闻事件始末,霍不离猜出了大概,却没见钱公子,而是把他在兰台晾了一宿。

今日下了早朝,钱侍郎钱墨刚出宫门,就被兰台的人“请”走了。

钱墨不知亲儿子已经在此,他兀自镇定自若,霍不离同他聊了半个时辰也没套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但霍不离拿捏人心有几分准头,他暗中使眼色让人把钱公子带到审讯室的隔壁,同时不忘对钱墨高谈诛心之论。

霍不离未语先笑。

钱墨不明所以:“大人笑什么?”

霍不离慢悠悠道:“本官笑钱侍郎与铜臭为伍久了,脑袋瓜子似乎也被熏得转不动了。”

“大人此言何意?”

“既然钱侍郎想听,那本官就与你说道说道。本官方才已然言明,郭巽的账本在本官手里,钱侍郎所贪财物笔笔记录在案。本官替钱侍郎算了算,唔!轻则斩首示众,重则——倘若陛下龙颜大怒,重则满门抄斩,乃至株连九族!”说到这里,霍不离发现人员到位了,于是按计划画龙点睛般的铺陈到重点,“钱侍郎讳莫如深,究竟在坚持什么?啊……让本官猜一猜,可是你护着的那人许诺,无论如何都会为你留一条血脉?”

钱墨低着头,眼皮子重重地跳了跳。他的思绪悄然变得混乱,不可否认,眼前的御史中丞说中了他的忌惮!

“钱墨!”霍不离陡然扬声急问,“本官问你,可是有人拿你儿子的命威胁,让你一人承担罪责?坦白从宽,你可要想好了答!”

钱墨狗急跳墙般大喊:“并非如此!卖官敛财乃……”

话没说完,钱公子已经冲了过来,他瞪着赤红的双目狠狠抓住了钱墨的双肩:“爹――你醒醒吧!爹此刻还护着那个人?可那个人却要将我们全家灭口!你看这封信,这是儿子从杀手衣服里找到的!”

钱墨哆哆嗦嗦拆开了信件,尽管并没有落款,可信中字迹钱墨认得,与方尚书的别无二致。好一会他颤着声冷笑,眼中杀气毕现,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敢过河拆桥,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半个时辰后,方尚书也被“请”到了兰台。初时还是一副端正不阿的模样,及至钱墨领着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出现,方尚书不破不立的脸才山崩地裂一般变了色。

原来这名老者曾是方尚书府上的老管家,凡见不得人的事经的都是老管家的手。数十年忠心耿耿,方尚书竟在一朝翻脸不认人——要老管家的老命不说,还狠心屠杀了老管家一家老小。所幸老管家被钱墨救下而留在府里,只为防着方尚书像今日一般兔死狗烹。

谁能想到,竟然真的派上用场了。

卖官敛来的钱财,方尚书拿大头,钱墨同郭巽都占小份。而当年毒害镇西大将军的阴谋正是经由老管家传话给钱墨、钱墨又找到了郭巽。一五一十、桩桩件件好像一场大戏拉开了惊天黑幕!

末了方尚书供认不讳。不过在霍不离看来,他认罪得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逾两日,吏部方尚书、吏部钱侍郎和已伏法的吏部郭员外郎,连带牵扯出来的一堆卖官者买官者,经大理寺核审,悉数获罪。

自此,一场由上至下的吏部“大清洗”势如破竹地展开了。

而这场“大清洗”获罪的最高官员便是方尚书,并没有搭上丞相欧阳槐的线,不晓得是欧阳槐当真一清二白,还是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让方尚书心甘情愿地为他赔上身家性命。

霍不离动不得欧阳槐,也没把田易捉拿归案。田易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他需要再细致入微地查一查。

犹如热锅上蚂蚁的田易不清楚眼下水深几何,只能把一切往好的方面想:他派出去的人兴许都被杀了,或者都自尽了;他在兰台的档案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人。

吏部哗变,似乎给欧阳槐不小的打击,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自责有眼无珠信错了人,而后自请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江聿满口“我知君心似明月”地安抚了几句,转脸又落井下石打发他回府“休养”一段时日。

欧阳槐有苦说不出,只好乖乖地应声谢恩。

田易眼见位极人臣呼风唤雨的舅父,仅仅数日内便生出了许多白发,他的心头骤然一凛:靠人人会跑、靠树树会倒,最终还是得靠自己啊!

第三十一章

依照大兴官制,六部最高官员为尚书――设一人,吏部尚书之下有两位侍郎分管。自打吏部接连折了方尚书和钱侍郎,班侍郎班镜一夜之间突然成了一门主心骨。

班镜虽比欧阳槐还年长一些,但因多年来受到欧阳槐和方尚书的打压,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眼下正逢用人之际,在班镜的带领下,吏部得以正常运转不说,甚至比以前效率更高。仅仅用了四、五日,就把革职更替事宜处理妥当。而后紧接着他便把处理结果禀报给江聿来了。

其实这种事本来应该向丞相禀告,但此刻丞相尚在家中“休养”,班镜这才乐不颠地前来面圣。

江聿看奏章时多数是面无表情的,瞧不出是欣赏还是愤怒,抑或其他情绪。但有一个特点,即看得愈久愈能说明奏章写到他心里去了。

“唔……班卿不愧为薛老太傅同门,这些事条理清晰、处理得当,朕心甚慰!”

班镜与薛老太傅既是同门又是挚友,且向来以其为榜样,听闻江聿这一翻夸赞心里美滋滋的:“尽忠职守乃臣之本分,为君分忧是臣之殊荣。”

江聿微微一笑,调侃道:“班卿焚膏继晷操劳了一段时日,精神犹在,嘴竟然也变得甜了。”同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啊,这身官服还是该换一换的。”

班镜颇为赧颜地笑了笑:“陛下有所不知,许多人暗地喊臣班木头,说臣就是榆木疙瘩刻了两个眼珠子。臣也不是不会说人话,只是不愿与小人为伍——噢,臣这就回去沐浴更衣。”

说完人就要走,周子临一看急了,连忙笑着叫住他:“班大人留步,班大人没明白陛下的意思。”

班镜怔了怔,回身长揖:“陛下还有吩咐?”

江聿敛了笑意一本正经道:“班卿的能力众人心知肚明,朕私下询问了王卿,另外,其他几名尚书都没有异议,是以朕决定委任班卿为吏部尚书。”

班镜并没有预料中那么高兴或震惊,甚至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过了片刻方才正色道:“臣历经先帝、陛下两代明君,在此斗胆自称一声老臣!老臣做官近三十年了,对六部算得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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