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翘首以盼会试的结果,忽略童生试的情况亦是正常的。”
“鹤哥儿考过童生试后回京,我也并未仔细询问他考得如何。唉,就算再忙,还能抽不出半个时辰来么?问问他考得如何,看看他的答卷,总是应该的。你别宽慰我了,这事儿都是我做得不对,之后应当补偿他才是。”
“不过是童生试的第一关,万岁爷不必如此在意。”张清皎不由得失笑,“他回兴济县试之前,爹爹便与他说,若他连县试都无法通过,如何对得住翰林院里那些声名赫赫的先生。寻常人的先生不过是秀才,顶天了也只是举人,可他的先生不仅仅是进士,其中更有状元、榜眼、探花——若三鼎甲教出的弟子连县试都通不过,岂不是给这些先生脸上抹黑?”
她回想起当时张延龄绘声绘色地学话的场景,脸上的笑容愈发浓了些:“鹤哥儿当即便允诺,无论如何都得将县试过了。不过,他毕竟从未应过考,家里人都有些担心,从兄便领着他们回了兴济,仔细地帮他们打点了考试所需的种种物品。”
“两人虽也冻了几日,却没有受甚么苦楚,便顺利通过了县试。回京后,鹤哥儿便将卷子默出来给翰林院的先生们看过了。虽然文笔观点尚且稚嫩些,但先生们也都说,凭着他如今的学识,若是没有出现病倒之类的意外,过童生试应当是无妨的。连他自个儿都说,觉得这场县试考得轻松,府试与院试应当没甚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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