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之时，偶然想起，不由更加佩服古神。

舒白启却摇了摇头，道：“这次狩猎战后，我便与你一起去中洲灵域，这三百年来我一直在查那位原公子，我找到过许多类似暗界原府的地方，却不得其踪。我总有种感觉，那位原公子也会出现在那里。”

“那位原公子总找上我……身份呼之欲出，但是我却不想和他周旋。小白啊，得到火灵珠重筑仙骨之后，我想一探曾经，问心无愧后前往归墟深处，以证大道。”

良久：“好……”

闻言沈红书眨巴眨巴眼看着舒白启：“去归墟，也一起，好吗？”

“归墟，可是神界的圣地。我等凡人岂是想去就去的？”

沈红书一愣，像是没听明白，随即哈哈大笑：“小白啊小白你也有今天？哈哈你觉得自己没本事进入归墟？那之前我说我去，你答好是认为我能去？那岂不是觉得我比你厉害？哈哈哈…… ”

要知道从前，舒白启还是白泽的时候，可是一言不合就把她扔去归墟思过的啊。

“话说你为何还未修炼成仙？”沈红书突然想到，“虽说有仙缘者一念成仙，无仙缘者徘徊世间千万年后依然陨落，我仙缘被断就算了，你为何会这么久还只是一个半仙之体？”

沈红书以为冰块如舒白启不会答她，没想到他开口了：“沈红书，我真希望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那一刻，沈红书仿佛回到了她还是帝女的时候，跪在大殿上，与那人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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