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心,想必我这个人除了身高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况且孟先生不是女孩子,我连唯一可能的吸引力都失去了。
因此我十分犯愁,成天长吁短叹。
“你别叹气了,我听得心都紧了。”
此时我们坐在茶楼二楼的包厢里,关庭嚼着一瓣琥珀核桃,毫不留情地数落我。她正在铺着草绿绒垫的麻将桌上奋笔疾书地抄作业,偶尔飞快地伸手一撩,把滑到眼前的长发重新拨到耳朵后边去。
我满心惆怅地捧着茶碗,将上面印的那只凶神恶煞的龙头对准她,以此表达本人的一腔愤懑。
“抄我的作业,对我尊重点。”
才五月初,天气已经很热了。金晃晃的阳光标枪似的从窗外扎进来,在雪白的墙壁上刺出滚烫而巨大的窟窿。还好现在是上午,间或一阵凉风吹进来,稍微抵消了我泛滥的愁绪。
关庭“哗”地翻过一页纸,问我:“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这个失恋的人都没唉声叹气。”
我和关庭混熟之后,已经逐渐对她混乱的情感状况司空见惯,淡定地问:“又分手了?”
“他居然和牛军是朋友,可把我恶心坏了。”
我想起去年牛军因为小偷小摸被关庭发现,关庭一状告到校长那里,捅得全校人尽皆知,最后牛军被迫转学的事,点了点头。
据关庭自己说,她知道牛军干的那点事之后,气得三天没吃下饭。暴发户嘛,总是把钱看得最重的,我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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