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封墨，我是不是挺讨厌的？”他还记着封墨说过他讨厌这话。

封墨听他这么问显然也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咂咂嘴轻轻点点头，看着他认真的却眼中带着笑意，说道：“嗯，是挺讨厌。”

“那我也不改。”齐诺头一歪下巴一抬，气哼哼的扭过头不看他，只不过耳朵根却红了。

他好像听到了封墨没有说出来的下半句——是挺讨厌，不过我喜欢。

开车去了商场，封墨刷卡给齐诺买了两件冬天外套，一款长外套米色的，一款短外套天蓝色。

还买了两件毛衫，倒是普通的黑色和灰色。裤子就是牛仔裤，齐诺喜欢黑色和藏蓝色的，封墨也挺喜欢这两个颜色。

走到内衣专卖的时候封墨拉着齐诺非要给他买内裤，惹来齐诺的一个白眼，外加一脚踹到小腿上。

开什么玩笑，内裤他有，用不着封墨给他买！

“回去把你那些破玩意都扔了，不保暖还占地方。”封墨将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后座，然后转脸看向齐诺。

这会儿齐诺正穿着天蓝色的短外套，双手插兜站在一旁看他，听见他这么说他撇撇嘴，不答应也不拒绝。

那都是花钱买的，不保暖多穿两件就行。

“听没听见。”封墨伸手把他拉过来，低头看他。

“听见了。”听见了也不做。

抬手捏捏他的耳朵，封墨低头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口，冷哼一声：“要是不扔，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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