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顾傅锐的哭叫将入口掰得更开。
傅锐即便被撤去了所有桎梏,也没有力气再躲开这样的结合,架上肩膀的脚被撞得滑落到对方手臂上,痛楚与满足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所想要的终于得到,可他却颤抖得几近崩溃。生殖腔被狠狠撑开,傅锐被顶得绷紧身躯快要痉挛,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紧紧盯着关善,可在高热与痛哼中又无法看清他。
傅锐紧绷的脊背上,光洁一片,只是后颈那一道被文身掩藏的疤痕。而关善褪下衣衫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的伤疤狰狞丑陋,仿佛皲裂的破烂瓷器。这场面像个卑劣的玩笑,那些伤疤像是某种病菌,从本该生长的身躯上转移到另一个身躯。
该破败的被粉饰,该光辉的被黯淡。
他们汗涔涔地搂在一块,却没有任何甜腻言语和爱抚。疼痛是一切的基调,眼泪是调和,再有就是湿黏的液体。只是近乎歇斯底里的性爱,亲吻都是多余的。
这双手以前拽着他跑出围堵的追打,快被追上了也不肯松手,结果两个人一块被揍得一身淤青。傅锐气得大骂他是不是傻逼,关善那时仍是小小瘦瘦,骨架还没长开,说话时眼神闪躲,他会害羞会腼腆地笑。他说可是你好像很害怕。你看起来很怕被打,很怕疼。
现在这双手只是按着他,一味禁锢着他,将他所能给的痛苦,毫无保留全部给予他。是兄弟但没有血缘,有标记但不成伴侣。傅锐从始至终不明白关善究竟想做什么,想跟他演兄弟友爱,又成天趁着发情期折腾他,这算哪门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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