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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时要是岑惊鸣想吸烟,傅千树也会偷偷帮忙遮掩不让护士发现的,即使他觉得那对身体有害,味道也很难闻。
连续三个夜晚产生这种想法后,第四天,实验室放假了。这一天,傅千树决定去找他。
但傅千树最近的运气果然很差。
“那个,”他尴尬地盯着脚尖,“你们老板娘,不是——你们老、老板呢?”
一个店员小姐姐哈哈大笑,说:“咱老板娘?我也没见到过啊!哎,岑哥真金屋藏娇了呐?”
“十有八九,”另外一个埋头干活的女生抬起眼,说,“你看他之前给乐得。”
傅千树差点咬到舌头:“我,我是想找你们老板,岑惊鸣。”
“你是岑哥朋友?”
“嗯,”傅千树应了,又心虚,“应、应该是。”
他臊得不行,心脏狂跳,头低着,眼睛却在乱瞟,他总觉得下一刻岑惊鸣就会从哪个地方走出来。
但是姑娘们异口同声道:“岑哥出差了哦!”
“严格意义说也不是出差哎,”其中一个在收拾烤甲灯,跟余下两位聊天一样地道,“宵宵怂恿过去的吧?”
这又是谁,傅千树还想刨根究底,随着“喵”的一声,一团雪白的毛球蹿到他的脚边。
“叶子?”
“呼,”布偶猫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然后又是拖长了的,“喵呜——”
傅千树蹲下来,叶子一下把头往左摇,一下把头向右摆,新奇地估量他一阵,他伸出手,它便人立起来,给他握毛乎乎嫩粉色的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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