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拼死把必果护送了出来,他老人家没了以后,白水宫支持必果的势力也就倒了,其他几个原本拥护必果的长老要么倒戈要么就是死的死伤的伤,能把必果全须全尾地护送出来jiao到我的手里已是不易了。”
梁长虎将压抑在心头十来年的心事悉数吐出后,长舒一口气,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感觉如此轻松了。梁姜氏只知道梁长虎自从出去一次把景必果带回来以后就沉默了很多,却没想到梁长虎遭遇了那么多事情。
梁姜氏叹息道:
“必果这孩子真是作孽哟。”
梁长虎道:
“我将事情说出来也不是不让你认必果做干儿,毕竟他爹活着的时候和我也是亲逾兄弟的jiao情,只是这孩子毕竟是血亲杂jiao而来,既然你决心做他干娘,我必须和你说清楚。再者我没被逐出白水宫之前是他爹的属下……”
梁姜氏问梁长虎:
“他爹,你是不是不乐意当必果的干爹?”
梁长虎再度陷入沉默,他不是扭捏的人,很快承认道:
“嗯。”
他恨的是景必果的娘,丝毫没有迁怒景必果的意思,在这场yin谋之中景必果是最无辜的一枚棋子罢了。可是这枚棋子终究是要了他的少爷的命,还连带自己的老父亲也是为了帮景必果保住宫主之位鞠躬尽瘁。所以梁长虎不痛恨景必果,却对景必果也喜欢不起来。
梁姜氏听见梁长虎承认不太喜欢景必果之后也沉默下来,对于白水宫这件事来说,她这个外人没什么可说的,于是有点自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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