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和父母商量开店,只是他的想法不是特别强烈,直到遇到边槐以后,才突然决定,等小店正常运作后,他还打算在新区开个店铺,再开个网店。
其实他更想去新区开店,只是,他怕现在的边槐会觉得别扭。毕竟,在新区开店的话,肯定是要在家里那边开的,那里是旅游景点,年后就要全面开张了。
不过,这事不急,等这边先稳定了,他再与边槐商量,如果不去,那两老自己请个店员在那边开店也行。
“爸妈,怎么来那么早?”
高温载着身后的边槐来到店铺门口,竟发现两老已经站在两排摆好的开业花篮中间,旁边还有个许久不见的户然。
刚好周六,户然一大早就蹭高温父母的车进城,他扬起笑脸相迎,像个主人似的自来熟,“高哥啊,怎么才来,我和叔叔阿姨都等好久了。”
“我和你爸你还不知道,一晚上激动得睡不着觉。”高妈妈也是个懂得变幻的人,瞧见高温身后的边槐,眼眸只稍微停顿一下,就迅速的恢复过来,“小槐啊,最近辛苦了吧,瞧,都晒黑了。”
“不辛苦,高温基本上都是自己动手,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边槐下了车,腼腆的笑了笑,“叔叔阿姨早,还有这位……”
不待高温介绍,户然手就伸了过去,“我们见过的,在酒吧门口,我是高温在政府的同事兼好友,我叫户然。他突然辞职,吓我一跳呢。”他性格向来嘻嘻哈哈,之前还对边槐喜欢男人的事情大吃一惊,现在看起来似乎一点儿不介意。
高温本以为户然会尴尬或者什么,但在他脸上什么也没看到,更加想通了此人的一根筋性格,也懒得再去理会:“这是边槐,以后会经常见面。”
这介绍,旁边其他三人,眉头都禁不住一跳。既没有挑破关系,又没有指明其他关系,还来一个以后会经常见面。
高爸爸及时的跳出来转移话题,“也不早了,赶紧开门,把车子里的东西搬出来吧。”这话一出,几人才停止寒暄,赶紧行动起来。
因为城里不能放鞭炮,所以他们只是开了好几个礼花棒,小店正式营业那会儿,大家都笑容满面。
想到可能高温父母没有吃早餐就赶过来,边槐在他们打理绿植期间,自己走出了门。一会儿,他提了几碗牛肉粉和矿泉水回来。
店铺刚开业,自然能吸引不少客人好奇的视线,只不过,真正进店的客人不会很多,但也不会一人没有。
边槐进门那会儿,户然正在极力的给客人推荐介绍,“不知道客人你是打算买回家种植,还是公司或者送人?”
高温父母正在打理绿植,高温则在给另外一个客人打包收银。
将最后一位客人送走,边槐才弯着眉眼带笑呼唤大家:“叔叔阿姨,还有户然,我买了早点,都过来吃点儿吧。”
店里只一个收银台,四个小凳子,边槐本想将最后一张凳子留给高温,却被那人硬摁在凳子上,“你坐这儿吃,我站着就行。”说完将碗放在收银台上,夹起粉条开吃。
边槐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停了,看几人吃得香喷喷的,禁不住觉得心里一阵温暖,想了想,又加把劲往嘴里多放了几口粉。可吃了几口,还是咽不下去,便转身去看高温。
那边的高温本是一边偷看边槐一边吃粉,猝不及防边槐一下看过来,竟然被吓到呛了一口。本来这芬就有点辣,这一下,险些没让他咳得喘不过来气。
高温弯着腰,咳嗽不停,引来了几人的注意。
“有人给你抢不成?给。”
一瓶开封的水,递到了他的面前,破天荒的,他觉得自己的咳嗽好了,视线顺着水瓶而上,他见着了那一只骨骼分明,皮肤细腻的手。
明明和他一样晒了那么多天太阳,可依然的白皙红润,让人着迷。
他没接过那瓶水,而是就着边槐的手,喝了几口水。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边槐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个。
“怎么,吵架了?”高爸爸从两人亲昵的互动中回过神来,提出疑问。
对着关注的几人,边槐似笑非笑盯着高温:“没有,他开玩笑的。”
高温说出那句话后,边槐就决定放弃了,他一点儿也不敢指望高温能发现什么了。
在餐馆送别两老和户然后,两人才回了家。
还别说,开店第一天还是挺累的,毕竟还不是很习惯,高温都觉得一身酸痛,更别说边槐了。
硬拉着人进了浴缸的高温,在安静了好一会儿的浴室里,响起一句:“说吧,我改。”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也没写什么,怎么老爱锁
第18章 十八章 南鲤此人
哗一声,边槐起身,离开时,水珠跳起一池。高温跟在后面,捞了浴巾将人身上擦干,又递过去睡袍,才轮到自己,等他也穿好睡袍,边槐已经在一旁对着镜子吹头发。
湿漉漉的头发渐渐变得干润,艳丽的脸带着慵懒,他放下电吹风,表情淡淡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承认,他自己长相有些艳丽,但他从不觉得自己长相女气。
“虽然我平时和你闹起来,在你看来我的行为举止会有点儿引诱之意,但,我不是女人。”
高温可从没觉得边槐是女人,又或者像女人,想打岔,却又听到边槐说:“你还记得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嗯?
回想起那晚临睡前高温嘴边泄露出来的话,边槐就气得喘不过来气,拧着眉头,微咬红唇:“你摸着我的身体,剥着我的长衫,嘴里说着:真想让你怀孕,你怀了,就跑不了了!”
“你是眼瞎了,才会把我看成女的!”
边槐闭着眼睛,一口气将心里的不痛快宣泄出来,倒弄得高温一愣一愣的。
不过是一些床上的情趣而已,他只是想表达自己有多喜欢边槐,从没觉得边槐是个女人。冤枉,高温真觉得很是冤枉,边槐竟因为这个,整整两周不和他说话,能不冤枉吗?
“我只是想表达自己有多渴求你,有多爱你,不想让你离开我。你和我从小在一起,我难不成还不知道你是个带把的?”
边槐没看他,嘴角是苦涩的笑:“韩以风的妈妈,以前对我说过一句话:只要你有本事能怀上以风的孩子,我就勉为其难让你进我家门。”
先不说其他,他一个男的,怎么可能怀孕?
“当时韩以风和我父母都在场,她出口那般刁难我,他竟丝毫不为所动。他在我心里,是多温文尔雅的人,那时看我,竟那般冷血冰冷。”
“呵呵,枉我那般痴情,到头来不过一场笑话。他的眼神越冰冷,我心里越是恐慌,是怎么从他家离开的,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