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光裸的双□□叉摇晃,探头仰视那忙碌的身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嘴角会慢慢上扬。
大概是因为,有家的感觉?
他眯着眼假寐,却突然想到什么,一个箭步跑去卧室。
半个小时后,边槐一身干净利落的休闲装打扮出现在高温面前,扣着手指头说到:“突然想起今天有个人要去见见,早饭我不吃了,我一会儿赶回来和你吃午饭。”
高温冷冷的回他两个字:“不行!”
能别回答得这么坚决吗?边槐一个抬头,送了高温一个中指,只不过预想中的反应没得到,倒是被高温逮着中指咬了一口。
“很重要的面谈,我必须去。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是真的很重要。”
高温不高兴的皱皱眉,但也送了口,“什么时候?”
“十点。”
“我送你去。”高温冷着张脸,没再给他商量的余地,直接关火,食材也放回了冰箱。
边槐暗自咽了口气,木木的妥协:“……好吧。”唔,虽然他是很想吃早餐的,只是这不是迫不得已嘛,这两天太忙了,要不是昨天收到信息,他都忘记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候后,边槐带着高温来到一家打着其他招牌实则是私人侦探所的地方。
在高温要跟随他进办公室那时,边槐把人推到大厅的沙发上去:“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你无聊就转转,我出来给你打电话。”
“没诚意。”高温低着头,逗了边槐一句。
边槐看不清他表情,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左右看看,趁别人没注意,拎着人领口起来狠狠亲了一口。
“满意了吧?”
不待人回答,红着脸转身进了室内,哪儿想外面的情景全都进了办公室那人眼中。
“哟哟哟,还挺火热啊,新男朋友长得还不赖嘛。”办公室内的人,正保持一双美腿搭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姿势,调侃完放下脚,又双手捧脸靠在桌前,“你不会忘了我这墙上装的是什么玻璃吧?”
!!
想明白什么,边槐脸更红了。
恢复正经的边槐拉开面前椅子一屁股坐下,见对面的人妆容精致,衣着靓丽,嫌弃的转过脸吐槽,“你还是女人吗?刚刚粉色小内都看到了。”
对面的人猛的绷紧身子。
“难得你还有处对象的心思,还以为你要单身一辈子。”
还真猜对了,她今天约了人。
被戳中心思的人难得脸色慌乱,舌头都打起节来,“你……不要以为你是客人我……我就不打你。”
边槐抿嘴偷笑,拿出一张卡丢给她,也接过她手中的文件,“废话少说,给你。”
接过卡的女人皱了皱眉,也正经起来,“你确定你还要找,整整五年了,你请的人都快把鲤鱼城翻遍了吧?有那么多钱,干嘛不自己留着用。”
鲤鱼城姓南的人家户,他们全都查遍了,没有一家认识他们照片中的南鲤啊。
“嘿,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他,长得像个小仙子似的,该不会是你以前的姘头吧?”
她真没说谎,光是看个照片都觉得那小子精致得不得了,尤其是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最为致命。
边槐眨眨眼,也不禁回忆起那人天真烂漫的一幕:
没有见到南鲤前,边槐一直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委屈起来会让他这样心软。
“小槐,脚疼,走不动。”
那天,他跟着自己去送牛奶,回家路上冒着大颗大颗泪珠子指着自己被新鞋磨出血的脚踝跟,委屈巴巴,好不可怜。
边槐走过去,才看到他两边脚后跟全是片血红,两个伤口在比常人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恐怖。
“怎么不早说,疼不疼?”边槐皱皱眉,将老板送的两盒牛奶揣进兜里,蹲下去让他脱下鞋子后跟踩着。
南鲤将手搭在边槐肩上,任边槐给他脱下鞋子,细声细语:“我不想打扰你嘛。”
“傻子,新鞋子不合脚,疼你就要说啊,那样我就让你在楼下等我,少走点儿路。算了……我们路上去买点儿药酒。”
边槐口中的傻子一把抱住他,“我不想你一个人嘛,还有我们不要乱花钱,你晚上多抱抱我,明早起来就好了。”
“听话,过来,我背你。”
“噫,你还没我大呢,要鱼仔和臭道士们看到了我老脸往哪儿搁。”
“什么鱼仔道士?”
“啊!我很胖的。”
“哪儿胖了,明明瘦得要命。”
……
边槐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眼珠变得黯淡无光:“继续查,走了。”
“哎,等等。南鲤的亲人我们找不到,不过,那个韩以风,近期会来参加张家小姐的订婚宴哦,听说是以张小姐那订婚对象的朋友身份来的。张先生可能到时候会邀请你同去,要不到时候躲一躲?”
被及时拦住的边槐只回答:“没事,我和张先生分开了,不会遇上的。”说完拉开了门直直走出去。
徒留身后的人一脸茫然的指着镜子后面的高温,又指指桌上的那张照片,再想想张弈那张脸:“啊?”
真不是一般的乱,到处留情?
最后,她只得到这个结论。
门外,高温听到关门声,赶紧冲到门边去找人。他见边槐手里拿着一个被捏得变形的文件袋,脸色又那么苍白,赶紧把人揽过来抱住:“怎么了,别吓我。”
“没事儿,回家吧。”边槐从他怀里退出来,假装镇定自若往门口走,没给他说自己是因为那个名字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不想说,不愿说。
高温收紧自己空出来的手,疑惑的回头看了眼那道玻璃墙。
车子开到一半,路上高温突然踩个急刹停了下来。
之所以半路停车,是因为边槐突然奔溃的喊叫:“抱抱我,抱抱我高温……高温高温……”
高温将车子停到路边,赶紧将人搂过来,担忧的问他:“怎么了,宝贝,别慌,慢慢说。”
边槐似乎听不到说话似的,嘴里一直念叨着:“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好了,抱抱我好不好?不要走,不要走!”
一边将座位调宽松,一边将边槐从那边座位抱过来坐自己腿上的高温心都在打着颤:“乖,听话,我抱着呢,就在这里,别怕,别怕啊。”
他的边槐,到底这几年是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幅令他心疼不已的模样。
“高温……高温……亲我,亲我……”滚烫的泪水从边槐脸上流过,每流下一滴,高温心痛一分。
高温依了他说的,按住他的头开始侵略性的亲吻,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让他知道自己的渴望,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路上的车流来来往往,极速而来,急速而去,没人知道路边这辆车里发生什么,只有两个主人公明白:经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