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我疑惑道:“瘸了腿……礼哥这么威猛,前些日子将那龟儿子的腿都打断了?”
虞嘉敏被我一句“龟儿子”吓到,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
原来老天都看不过眼,杜望这龟儿子前些日子骑马时,马受惊摔坏了腿,却颠倒黑白说是沈邈、柳潮二人作为,只因自己撞破了两人有私,被怀恨在心。
这样胡言乱语在公主府跟前讲了一通,说什么望公主娘不可徇私包庇,当正家风。
目的便是想扯上那条男子相恋的律法,把沈邈予柳潮随意一个的仕途搞黄了。
至于那证据,不过是张盖了柳潮私印、显着柳潮字迹的破纸。
“不过那上头的诗的确是写给男子的。”虞嘉敏添到。
我暗暗骂道,柳潮和我是一般文赋不通的草包,怎么做起诗来左一首、右一首的,还在留在了杜望手里。
“重点是这事情如何牵扯上了我啊!”我打断了虞嘉敏讲话本般的起承转合。
“别说这诗还可能是假的的,就算是真的,杜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不过闹了场需要善后的笑话。”虞嘉敏幽幽看了我一眼,“但你那柳郎君却是个不怕事大的,站出来说那诗分明不是写给沈邈,确是要赠予你的。阿父阿母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虞嘉敏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柳潮的语气:“你这瞎了眼的狗东西,连爷写了什么都不清楚,拿着张纸就来胡浸了!”
说罢,虞嘉敏喝了茶,应该是嫌弃自己方才说的脏话。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360lele.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