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却始终沉默着,穆星河知道他心下郁气难解,却也不知道这种情形该如何安慰,更别提他好像再次看到了温行泽比较难堪的时候。
然而当他的眼神落到温行泽身上的时候,温行泽却好像蓦然清醒过来的样子,满腹心事都强压在眼底,他摇了摇头,语气仍如往常一样:“星河,你来到这里不会耽搁吗?”
“时间应该还够。”穆星河笑嘻嘻,揽过温行泽的肩膀。
花想容看了看温行泽,终究没有说起叫人难堪的话题,而是说道:“不过,六壬书院那个姑娘倒是同你同祝雍比试那一场展现的特征很像,缺乏杀伤力,但是也几乎没有破绽,难以击破。兼之她还有些能阻碍行动的手段,你当真那样有信心?”
穆星河眯起眼来,阳光经由叶子间隙落到他的睫毛上,投入眼中:“这种类型,应当算是我曾经最常见的对手了。”
温行泽微微一笑:“我想,你还是会用出旁人见所未见的手段。”
穆星河看了看温行泽,他在心平气和同他说着接下来的比试,那些郁郁的神色终究伴随着这些不痛不痒的言语,消融在了温行泽的眉宇间,他想钟子津不愧是同温行泽一起成长的人,对温行泽的确了如指掌。在那之后温行泽也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同他们谈论着比试和术法。
花想容身份终究同他们不同,是先行告辞,穆星河心中千头万绪,却终究没有谈起上一场比试或者他母亲之类的事情,一路说着不咸不淡的话语,回到了论道大会的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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