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而快速道:“教主!花挽自知不该扰了教主歇息,只是此事实在……”
云长流摆了摆,缓缓由温枫扶着,仍是在床边坐下,“本座已无大碍,右使禀罢。”
花挽为难地看了温枫一眼,并没有说话。
然而她相信……对于教主来说,一个眼色便足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云长流神情微微一动。
温枫的忠心从来无人怀疑,加上近侍又不掌实权,因而云长流平日里与下属们谈论教事务时,也很少刻意躲着他。
可看花挽这意思……是要叫温枫回避?
云教主仅沉思了一眨眼的工夫,便对温枫淡然道,“本座方才喝了酒,头疼的厉害……近侍去替本座传些醒酒汤过来罢。”
温枫心领神会,为云长流取了件软毯搭在腰间便躬身退下。教主的目光这才又投向花挽,示意她可以开口。
只见右使轻轻吐了口气,“教主前段时间嘱咐属下调查的籍案……有问题。”
“什么?”
云长流的脸色霎时变得沉寒凝重,指攥紧了衣袖,“本座前段时间……右使是指阿苦?他的籍案有错?”
“是,且还是大错。”
此刻,大量的卷宗字在花挽的脑海内闪过,再一次拼凑出那个令人心悸的结果。
这是她以经验与直觉为武器,于种种细微的偏差之搜索出的真相。与信堂所记载的“事实”不符的真相!
花挽执掌信堂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出过这么大的纰漏。她现在是气愤不已又羞愧难当,“花挽罪该万死,求教主赐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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