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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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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对着火光,将它照得通透,他吻住这段尾巴尖,发觉是不是许久未曾好好看过阿雪的脸了?

他抬起阿雪的面孔,看它干净的脸上染上一半的橙红,浮光略在一半的身,看上去是这层肌肤底下的颜色从白净面皮上反上来,白有白的,红有红的。

另一半它们是隐于阴影下,爬了细细一块灰,不一样的两半的它们组成现在火光旁的阿雪。

他觉得眉眼瘦了,像极了河岸边抽条春瘦自顾自盼的柳,“你方才在湖边看什么呢?”

陆照阳问,阿雪低眼说我在看我自己,“是不是不一样了,然后我学做笑,然后再是哭……”

“别哭。”陆照阳道,然后压在唇上。

阿雪闭上眼,松开牙关迎他进来,干裂的地有了第一瓢水,第二瓢,接着三、四更多的都来了,枝柳便开始舒展,叼着给他水的嘴,放在齿床上,或是轻轻撩磨,但或许又舍不得,因此齿床可爱地动摇颤抖,然后又因被啃咬亲吮的红色肩头,掉下来许多的泪。

它们打湿在眼角旁,拿了窄窄的肩头当做落脚地,若是没跳好,它们就滑溜下去,陆照阳跟着它们,大胆地混入湿发里,一缕一缕的发,弯弯缠地蔓延而下,像是弓起的足背,贴在脊背的凹陷与臀肉鼓起相挤而形成的一处低洼,通向而下的一处。

阿雪眨眨眼就会掉下泪,说不清楚是不是这五天内太过疲累,白日顾着走,晚间囫囵睡过一觉,便不觉得踏实,像是走在软绵绵的云间,努力地不掉下去。

他一直只能盯着陆照阳的背,久了,好似也就一天的时候,就想让他看看自个,抱抱自个,乍一有了今晚的一下温柔的亲吻抚慰,他就不满足了,但耻于说出十分羞人大胆的话,便只能用闷闷骚骚的泪替代了本该嘴巴说出的话。

说不出的总比说出的多了一层衣料,一个剥开了四层,一个只剥开了三层,少的那层是最外正经清正的颜色,它或是月白的,翠青的,柔黄的,严实了最里面红色的薄纱,挑开后才是热热白白的肉。

作者有话要说: CP,‎​‍废­‌‌文‍‌​或者微博

☆、68

阿雪长得这般大,却从未出过远门,小时经历不好,已是许久不想,后来到了陆照阳这,也只是家里镇上两头地跑,他以为这辈子都在村子里过了,从不熟悉渐渐能独自从田埂上一路跑回家,他还能一个人到镇子上。

有次远远地在街上,轻轻望了一眼,能看到不远处的城门,它像座大岩洞,永远敞着口,守着的人打着瞌睡,偶尔被梦惊醒,看了眼洞口,如一日的长久贫乏,并不稀奇。

里头的人待久了,便生不出要出去的想法,大岩洞外的世界于他们而言比不上岩洞内的熟悉安宁。

一日岩洞里的人听到细微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泼大水轰隆不详地要来,可是那声音离得这般远,因此这不详更像是偶然发了噩梦一般,既是噩梦,梦里反着来,岩洞里的人抱着奇异的安慰,仍旧裹衣熟睡,并不知岩洞相通,顺着一路已到了他们脚下,一日复一日地上升攀爬,直到将岩洞淹没,才想起问洞口在哪里。

这天的丝绵小雨与那日见眺望城门的那雨差不多,冰冰冷冷的,缠绵幽深。

阿雪问过陆照阳往哪里走。

陆照阳笃定说去江南。

“我以前只听别人说过,那是个好地方,你去过吗?江南有多好呢?”

陆照阳笑着说江南哪里都好,就是雨水多,春里头日日都有雨,或大或小,总要下个一场,下得外头新绿新红一片,一夜过去花都开了。

阿雪眼睛一亮,趁着还未赶路,央着他多讲一些。

“你莫不是骗我?你真去过吗?什么时候去的?”

“我怎么会骗你?大约是十三四的年岁,与我阿娘长姐一道去那的外祖家。”

“你妹妹没去吗?”

“她呀?”陆照阳想起这事,怀念道:“本是要带她去的,谁知她一夜兴奋睡不着,夜里着了凉,不严重但也受不了奔波,因此只好留她在都城家中养病了,她知道了很是不开心,又没法,临走前嘟着嘴生气,我只好哄着说给她带那边许多好玩的,咱们这买不到的小玩意,一下就哄好了,等我们走了,反倒天天盼着我们回来了。”

“真好……”阿雪听了小声地说了一句,他羡慕极了,羡慕得不知该如何说,因此发起了呆,远远地想有一日陆照阳出远门,正好要去江南,可是他身体不争气,病倒了,陆照阳就哄着他说你不能去了,要在家等等我,我过一段时间回来,给你带好玩的。

他想自个是多么舍不得陆照阳呀,可是又想去,所以还是让陆照阳去了,他天天安静养病,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数着落下的花叶有多少,病好了,春天就过去了,紧接着一夜间忽而炎夏,他等到了陆照阳,他像小雀鸟一般跳进陆照阳的怀里,久久地不放开,随后晚间,陆照阳给他看从江南带回来的东西,一件件从小布包里拿出来,在他的眼前展开。

想着想着阿雪偷偷抹了泪,没让陆照阳瞧见,继续听他滔滔不绝地说,只是挨得更紧了些,陆照阳注意到这,止了声低头看他。

阿雪鼻子红红的,说是灰进了眼睛,打了喷嚏。

陆照阳轻声道:“等我们去到了那,你就能亲眼见了。”

“去你外祖那里吗?”阿雪问。

他摇头,“不,去了我外祖那反倒麻烦,但附近有个小渔村,那里人不多,小时去那玩过,我们在那安个家,兴许我不打铁了,要去当个捕鱼的渔夫了。”

阿雪抱着陆照阳的胳膊问:“捕鱼会不会很难?”

“兴许罢。我也不太晓得。得找个人教教才行。”

“我觉得你肯定能学得很快的。比我好,我学什么都不行,我去了那还不晓得能做什么呢。”

阿雪道,竟担心起了这事,仿佛已经到了那小渔村,他再求,让陆照阳说说那小渔村是什么样的。

陆照阳那晚想了半日,却是想不大清楚,想来他从前未曾知道少时一眼撇过的小渔村会是火光旁细细碎语下第二个家。

他说有很多船,雾霞之间穿行,披上层层绛紫,暖红的锦纱,渔民们撑着船悠悠扬扬伴着桨声划水,哼着不大清的歌调,陆照阳哼不出来了,只说是很清远的调子。

后来说累了,无意中都睡了,阿雪睡了会做了梦,梦到一听的水声,船桨轻轻拍击,远方金色的夕雾中一人摇晃着船桨,很远就哼着连续的低沉调子,却奇怪地轻轻漂浮似是耳旁密语,阿雪眯着眼听,一脚踏进了水里。

那日后他们便往江南那个方向去,为了避开阳城,特地饶了远路,间或与匆匆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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