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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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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这会儿,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他宁愿方裕什么都不做,等他和秋见山这群人耗死,也不要他遭这份罪。

他就恨自己怎么就没跟着苍景行去练几招,把这几个保镖全放倒了,再踹一脚秋见山的狗头。

秋见山笑着把一打纸推向秋斯年:“到这种鱼死网破的地步也是你逼我的,签吧,我亲爱的弟弟。”

秋斯年垂在两侧的手攥紧了,迟迟不动。

一边是方裕,一边是前程,他要是把股份交出去了,都不用他走出这个门,他在‍​‍娱‍­‌乐­­​​圈​­能发展的所有路子就会被秋见山统统封死。

说什么冠冕堂皇要保护他的话,这么多年不公开他的身份,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撕破脸闹得人尽皆知股价大跌,才把他藏得这么深。

他这一笔下去,断送他所有前程,也把母亲求来的最后一点保障拱手让人。

签吗?

秋斯年看了眼方裕的脸,没带眼镜还真有点看不习惯,原来昏迷的时候也要抿着唇啊,真可爱。

他在裤子上擦了两把汗,在心里对逝去的母亲说了句抱歉。

他知道母亲为了这点东西花了多大的功夫,最后却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拼不出来,但他还是得坚持着守着这所谓的底线,憋屈地活了这么多年。

喜欢的人躺在那儿,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大不了以后街头卖唱去,能挣一毛是一毛,而且卖了股份好歹也能拿点钱来,做什么都成。

秋斯年刚拧开笔盖,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哒”一声,秋见山一口气还没吐完,就听沙发上那人开了口:“不想签就别签,我没带眼镜都看得出你一脸的不情愿。”

“方裕你……”

“我劝你们别碰我,”方裕眯着眼看那一串要对他出手的保镖,掏出了证件,“你们已经有伤害O权保护组织工作人员的罪名了,想接受腺体摘除手术尽管上来。”

保镖们瞬间怂了,惊恐地看着秋见山,这和工作内容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都是Beta么?

秋见山也傻了眼,私家侦探调查上来说秋斯年只约Beta他才敢这么放手一搏,怎么这个看起来像Beta的人竟是个Omega,还是权益保护组织的人?

方裕扭着躺得不太舒服的脖子超秋见山走过去,因为看不清楚微眯着眼,却把对方吓得腿直打哆嗦,他扫了圈没趁手的工具,就拿了那个煮绿茶的壶。

“嗷嗷,烫烫烫啊!”

等秋斯年“跑”过来救人时,方裕已经把一壶茶全浇到秋见山身上了。

“嘶——烫啊烫啊,”秋斯年捏着嗓子学秋见山叫唤,却在看到方裕的脸后闭嘴,秒怂讨好道,“裕哥,人家这不是身不由己嘛,你不要生人家气啦……”

方裕把水壶搁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秋斯年差点腿软要给人跪了。

“走了。”

方裕刚走两步,又被抓了手腕:“等等,我在这签个名。”

“喂,说了你不想就别……”

“我想,方裕。”秋斯年唰唰两下龙飞凤舞写了大名,“刚才那会儿我想通了,以后我秋斯年和这个地方,没半点关系。”

说完替方裕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有你就好。”

“你才想多久,想通个屁……”方裕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拿过还带着潮湿温热的笔,捏在手里小声嘀咕着。

他看着那几个字,心都跳得变了速,其实他早就醒了,但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装晕不肯起来。

大概是有些恶劣地想这个人来救他。

所以才会在他开笔帽时差点笑出声来,不小心破功不得不爬起来。

而现在那人不带犹豫地写下名字,目光炯炯得看着他,瞳孔里能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仿佛要把他禁锢在那里。

“……你傻逼吧,谁要和你有关系。”方裕嘟哝着挪开视线,绕过秋斯年踢了脚秋见山,“你司最近被举报多例侵犯O权事件,劝你最好别有别的小动作。”

然后转身就走,这回手学聪明了,缩裤袋里,留给秋斯年一个最酷的背影。

“你真不想和我有关系啊?我可想了。”

“不想。”

“唉你怎么想到去山水找我的啊?”

“陈年的主意。”

“我靠,我情敌的主意?”

“他不是你情敌。”

“你说得对,他不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可快滚吧。”

“哎我说你其实不戴眼镜挺好看的,就是老眯眼睛有点儿凶,回头我带你去配副隐形怎么样,哎哎哎,别打那!还没给你用过呢!嗷!裕哥我错了!”

25.叫老公

今天陈年晨练回来以后总算是学聪明了,说什么也要苍景行先去洗澡,两个人洗容易擦枪走火,他先洗苍景行会撬锁进来,那苍景行先洗总不能换好了衣服再进来骚扰他了吧?

发情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然苍景行再三强调了标记的问题由他自己,要是他不想成结,也准备了Alpha的抑制剂,一直等陈年觉得可以了再说。

可陈年还是焦虑。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如果苍景行想和他要个孩子,他可能身体上有些难以承受,但另一方面也考虑到双方家庭的因素,他母亲一直对苍景行颇有微词,隔天就打电话问候两句,搞得他也有些束手束脚的,而苍景行对于去拜访一下他已逝去的双亲这件事一直在回避,陈年也不好意思总是提起。

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颗刺,那本回忆录也一直躺在他家客厅,他偶尔能看见苍景行在翻看,但看到他走近时,又很快合上了。

他总觉得苍景行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们俩还没真正达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多年以来的习惯让陈年依旧按兵不动,等着苍景行自己说。

可那不安感像个没吹好的气球一样卡在他心上,随时有膨胀爆炸的危险。

苍景行也的确有事瞒着陈年。

他一直和陈年说自己父母都走了,但母亲是生理上的走,化成一捧灰,立了一个小墓碑,而父亲是心理上的走,他私自给父亲判下了死刑,成了心里的一座坟。

因此他不可能带陈年去他老家,去看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古董Alpha。

父亲从来就不同意他去A市读书,只想他高中毕业以后就继承祖上传下来的酒窖,继续在老家做生意。是他一意孤行,循着母亲留下的一星半点儿痕迹追到了这里,就连入学时的专业都是随意填的。

他其实没有什么爱好,不像秋斯年那样热爱音乐又有天赋,也不像方裕那样能四处奔波为弱者发声,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自己又对母亲有太过于浓厚的依赖感,让他的童年里只剩下酒的味道。

就连抱着陈年睡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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