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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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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只微微一笑,握着椅子把手的手背微微用力额,面上淡淡的,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话虽如此,我却想知道,到底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参与残害恭懿太子。”

一旁的张宝林脸色微微一动,移开目光。

舒暖心下一惊,余光观她紧张的神情,像是害怕些什么。她害怕什么呢?除非……张宝林家里参与此事,否则她没有道理害怕。

舒暖心中几乎要雀跃起来。

只要找到一个缺口,威逼利诱,总能打开局面。

太后这个女人,天衣无缝的计划有了裂口,她还如何作威作福?除掉太后,自己才是安全的。

薛樱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敢说,唉,事情过去太久,真是说也说不准的。”

除非是当年涉事之人,否则谁会记得清清楚楚?

“那便罢了。”舒暖心情极好,“喝茶吧,这是尚食局送来的好茶,说是今年全国也只产了几斤,除却陛下和太后那儿,只我这里有。”

“我也不懂茶,你们尝尝?”舒暖笑起来,“省的明珠蒙尘。”

借着喝茶的功夫,几人又拖延了半晌功夫,都不肯走,张宝林功夫不到家,扭扭捏捏问:“贵妃娘娘,陛下白日里会来看 您吗?”

舒暖莞尔一笑:“这要看前朝忙不忙,有时会来,有时不来。”

她像是听不懂张宝林的话,实话实说的回答着。这几个人,不外乎是想要借着待着清宁宫的机会,万一能见到皇帝……再趁着舒暖腿伤,入了他的眼成功侍寝,从此便飞上枝头了。

这事儿不稀罕,别说皇宫当中,便是民间,也多有主家老爷在主母身子不便的时候,睡了她身边的人。

可惜,她们几个的打算注定要落空。

皇帝本身就不重女色,女人对他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只因这个人是舒暖,才得到他另眼看待。在此之前,他一向足够冷漠。

譬如贤妃和李昭容,就从不想承宠的事情,因为她们明白,皇帝根本就看不上她们。

可这些新入宫的妃嫔不一样,她们未曾见过皇帝的冷漠无情,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被舒暖过人的恩宠迷花了眼,心心念念和她一样,倒看不透宫中真正的局势。

舒暖也不多言,省的戳破人家的心,只笑着,也不赶她们走,一路等到夜幕四合,也未曾见到皇帝的身影。

穗儿上前来,“主子,夜深露重,您身子弱,先进屋吧。”

这话一出口,薛樱率先站起身,笑道:“都是我们的错,跟贵妃娘娘聊的太开心,忘了时候,娘娘先回去吧,切莫因为我们伤了身子骨。”

“天都晚了,我也不留几位。”舒暖温柔笑着,“改日再来吧。”

自有人将她送进屋内,舒暖坐在桌子前,听绿萝抱怨:“薛才人她们也太不讲究了,整日待在咱们这儿,好似谁看不出她们的心思似的?”

舒暖摇了摇头,只道:“绿萝,去请陛下,我有事情跟他讲。”

她迫切的想要告诉皇帝,今日的发现,不知道这个缺口能不能帮他。

舒暖轻轻叹口气。

绿萝听她这么说,倒是高兴起来,“主子可算会主动找陛下了。”

她兴致勃勃地要出门,却听得门口传来男人清越的声音:“什么事情找朕?”

第60章 第 60 章

舒暖下意识抬眼看去,在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时候, 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喜悦。她自个儿不知道, 皇帝却看的清清楚楚, 当即心中便有些说不清的欢喜。

还有种千年媳妇儿熬成婆的惆怅。

他一直觉得, 舒暖是个没有感情的女人,一心除了复仇,再也没别的东西。可其实不知不觉的时候, 她心里还是有别的感情的吗?

皇帝也不敢问, 怕最终失望的还是自己,只守着这一点儿心酸的喜悦, 走到她身边,重复一遍:“什么事儿?”

舒暖挥了挥手:“绿萝, 你带着她们先出去。”

绿萝不晓得她要对皇帝说什么,还当她是想开了, 要跟皇帝单独相处, 当即快快乐乐的带着人出去, 室内只余下两个人。

皇帝只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儿快。

舒暖不懂他那点儿心思, 张口便道:“陛下, 我今日和薛才人几人聊天, 提及恭懿太子之事, 我怀疑张宝林家, 跟这件事儿有关系!”

“张宝林?”皇帝微微一怔,“张家以前的确在江南为官,后来……后来是吏部尚书说他做的好, 请示了朕调任的。”

可其实这个人的本领,也就一般般,不好不坏,事情担得起,也不算十分优越。

远远没有吏部尚书说的那么好。

如果……如果他跟恭懿太子之死有关,太后或者旁人,以此为报酬,互相利用,倒是可能。

这般说起来,吏部尚书也跟此事有关。

皇帝眼睛都不眨一下,神情冷峻,锐利的眉眼间冷漠如刀,“朕派人去查。”

舒暖顿了顿,稍一犹豫,“陛下都不怀疑我吗?”

怀疑我构陷张宝林,毕竟我们曾经有过矛盾?舒暖扬眉,却对上他惊异的神情。

皇帝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又气又笑:“你在想什么?”

舒暖心头一颤,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对他做出什么反应。

本该是预料当中的事情,却被她自己一句疑问,弄的既暧昧又复杂。舒暖有些讨厌自己,分明已经决定,待事情结束,就做回自己,不再做他的妃子,却还总是对他做出不正常的事情难过。

她活的,越发像那种吊着男人,从而获得好处的女人。

舒暖顿了顿,偏过头去,生硬地问:“若张家跟此事有关,那张宝林……”

她想问张宝林会不会被牵连,可是又觉得不可能不牵连,恭懿太子这件事儿,不单单是死了一个人。一国的储君被人害死,若是不严惩,那么他日这些人故技重施,会不会用在君主身上?

谁都不知道,也没有人敢去冒险!

“涉事的人,自然都不能轻饶,但若有举告之功,自当宽宥。”

不是为张宝林,而是为了连根拔起,只有举告有功,有的人为了活下去,才会检举同样涉事的人,才能真正解决事端。

皇帝盯着舒暖的眼睛,不再说这件事儿,反而继续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朕为什么会怀疑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他这话问的咄咄逼人,目光更是直视着舒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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