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躺了下去，只是眼睛却睁得老大，玉鼎真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想说什么说便是，为师又不会怪你。”

“我想去一趟魔界。”杨戬小声道。

“今日你且休息，明日再动身吧，为师也正好传讯给你师叔伯他们，免得他们担心。”

杨戬哑然笑道：“师父竟也会想起师叔伯们了。”

“莫不是在清源眼里，为师便当真那样无情？”玉鼎真人也不恼，倒真的陪杨戬玩笑起来。

杨戬忽然认真起来，严肃道：“他们都说师父无心无情，只有杨戬知道，师父是至情至性。”

见杨戬一双眼熠熠的看着自己，就像孩子在宣告对什么东西或什么事的绝对权，无奈道：“是，只有清源知道。”

“师父。”

“嗯？”

杨戬眨眨眼：“杨戬想问师父几个问题，师父可否为杨戬解惑？”

玉鼎真人不知杨戬又要做什么，但还是点头答应。

“当年，弟子去闯九幽之地，险些没出来，真的是流云上神救的弟子？”

“既然知道，何须再问。”

“但弟子却不知，师父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看着笑得狡黠的杨戬，玉鼎真人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掖了掖被子：“天还有些时候才亮，睡吧。”

杨戬撇撇嘴，心里默默道，师父就知道转移话题：“师父，当年杨戬修道之时，因仇恨险些入魔，后来是不是抓伤了师父？”

玉鼎真人轻哼一声，不作回答，要说玉鼎真人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当时根本没在意那些抓痕，忘了用法力去除，才叫杨戬无意中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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