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被我操吗?”齐越的声音轻飘飘钻进耳朵里,挠得我心里直发痒。、
妈的,我想不想被他操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这小兔崽子绝对是故意这么问的!
有些事儿吧,心里想想没什么,但是嘴上说出来,那羞耻度简直要爆表。我小声说:“小兔崽子,你他妈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齐越知道我不好意思了,笑了笑,没再说话,嘴唇在我肩头上流连。、
我俩沉默了一会儿,我又说:
"齐越,你要是没遇见我,是不是就准备这么一直一个人过下去了?”
"应该是吧。”
“什么叫‘应该是吧’?
“我从小就在军营里,在遇见你之前,对后半生的设想也是在军营里终老,我没什么家的概念,对成家也不感兴趣,甚至对除了保护幾王、助他登上王位之外的其他事情都没什么兴趣。”
我插了一句
"这我倒是看出来了,你刚给我当保镖那会儿,每天沉默寡言的,看起来特冷酷,一看就不是那种感情丰富热爱生活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都市小青年儿。”
“所以是你改变了我。”
我忍不住笑了,问他:
“那你喜欢我,就是因为这个吗?”
齐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喜欢就喜欢了,这种感情,很难说出什么所以然来你又是为什么会喜欢
我?”
我想也不想就说:
“因为你身材好屌又大,在床上肯定特性福呗,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齐越知道我在开玩笑,笑着说:
“这话倒是没错。
嘿,小兔崽子倒是挺不谦虚的。、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感受一下这种性福昵?”我挑眉。
他被我逗乐了,低头亲了亲我,说:
“再抹一次药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话我可记着昵,到时候你可别再找借口。
齐越叹气儿:
“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做吗?我连做梦都想。”
“这还差不多。”我得意一笑。
齐越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可是不多见,他从来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奇了,问他:
“你想说什么啊?”
齐越顿了顿,说:
“我和金廷云谁的比较大?”
我着实是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噗”的一声笑出来,这幸好没暍水,要不然被子都能被我喷湿了。
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齐越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肚子实在笑得有点儿疼,终于慢慢儿平息下来,深吸一口气儿,拍着胸口,就听见齐越用有点儿郁闷的语气说:
“你笑什么”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一拍齐越肩头,说:
"没想到你小子也会在意这个东西啊?
齐越挑了挑眉:
“只要是男人,都会在意吧?”
这话倒是没错,曾几何时,在卫生间里第一次目睹了金廷云的大屌之后,我回去也郁闷了好半天昵
不过齐越的性格,还真不像是屑于跟别的男人比大小的。
他又补了一句:
“他是你上一个男人,我当然不想输给他了各方面。”
我知道齐越其实不是这么幼稚的人,是因为在乎我,他才会有这样的心理,就笑着贴上去,在他嘴上一亲,说:
“放心,你没有输给他。”
我没骗齐越,在这方面,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俩:
彼此彼此。、
齐越微微一笑,回亲上来,要不是怕又惹起火来,这个吻估计能持续到天荒地老。、
为了以防万一,今儿晚上齐越还是打了个地铺在地上睡的。谁知道因为我俩臓歪得太久了,睡得实在不早,再加上我又暍了酒,多少还是被酒精影晌了,第二天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听见外边儿传来走路声和人声,帐篷里好像也有人,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干什么昵。、
我揉了揉眼睛,茫然地坐起来,就见齐越走过来,说:
“醒了?”
“嗯。”我打了个哈欠,"几点了?这大早晨的,怎么外边儿这么吵啊?”
“还早晨昵,这都快过了午饭时间了。”
我一愣,说:
“真的假的,我睡了这么久啊?!你怎么不叫我啊?”
“你刚从那个世界过来,需要多休息,更何况昨晚又暍了酒。”
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套衣服,说:
“咱们今儿不是还得去安平王府吗?而且你答应我要带我去岭阳逛逛”
“我叫人端了饭菜进来,等你吃过饭咱们就出
IJ、 ”
及。
我一边儿穿裤子一边儿单腿儿蹦到桌子前,几大口就把饭菜扒拉到嘴里了,皭了两下,含糊地说:
“行了,咱走吧。”
“这就吃饱了?”
“嗨,进了岭阳城不是还有烤鸭呢吗!”
齐越笑,走过来帮我正了正领子,然后牵着我的手出了帐篷。、
这会儿正是午休时间,外边儿一列列兵排着队走过去,经过昨天晚上之后,我现在脸皮儿的厚度又提升了一个次元,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儿跟齐越十指相扣竟然也觉得可以接受了。、
齐越跟曹远交代了几句,然后我俩上马,一路往岭阳城而去。
因为有正事儿要办,所以我俩进了城之后,直奔安平王府。
应该是小胡早有交代,_见我们来了,门口儿站岗的府兵都没通报,直接让我们进去了。、
有家丁领着我俩到主厅里休息,美国一会儿小胡就过来了。
他脱下那身青甲,换了一身世家子弟的袍子,衬得整个人是神采奕奕,再加上他原本长得就浓眉大眼五官标致,这么一看,还真跟换了个人似的,手里要是再拿把扇子,比电视里演的那些公子哥儿们可是有气质多了。、
我嘿嘿一笑,上去就拍他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