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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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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风尘仆仆的老皇帝。

圣驾回宫种种大大小小事宜是离不开秦稹,等他打理好上上下下,用完宫宴,听完各番阿谀奉承,父皇母后的夸奖教导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王府,已是月上枝头。

晚风拂过湖面,满月在镜面里支离破碎。

嘴角淡淡的淤青,让他不敢吓着胆小的小笨蛋。

安宿轻巧落在他背后,在他耳边私语,“……殿下,此番前去,切记要多加防备。”

赶走了碍事的人,秦稹在房门前立了片刻,被冷风醒神,待睡意全无,轻轻推门而入。

屋内烛火迎风招展,晃晃悠悠颤栗,床上的人睡得极浅,多年的习惯,一点风吹草动便扭身睁了眼,似早有预料,立刻清醒,“殿下来了!”

只着月白色里衣,风姿绰约的肉体若隐若现,极为勾引人,摇着腰肢越靠越近,“殿下多日未曾踏进西院,奴家以为殿下忘了寄寒!”

‍美­­‌人‍的声音,清脆妩媚,似泣诉似撒娇,秦稹轻抚他曼妙的腰,“怎么会忘了‍美­­‌人‍你呢!你莫要怪本王,近日政务繁忙的很。”

“奴家怎么敢怪殿下您呢!”寄寒低笑着,两人调笑须臾,身上慢慢燥热起来,正欲发作,大干一场。

忽而,喘息着的‍美­­‌人‍皱了眉,轻轻推开急不可耐的男人。

被忽然断了兴致的人很不满,哑声问道,“怎么了?”

“殿下!”寄寒皱眉,颇有些为难,“小公子怕是还在等你呢!”

桌上的烛火“哔啵”一声响,在静谧的寝殿尤为清脆刺耳。

“那又如何!”秦稹轻轻抚平他的细眉,含住他晶莹剔透的耳垂,“本王在你这过夜,就不要再提别人”

“嗯~”寄寒舒爽地扬起头,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奴家遵命就是。”眼里却是说不清的凄楚。

“扶桑花可还想看?”寄寒含住他的唇,莞尔一笑。

没来由的一句,没人感到惊讶。

处之泰然,尽在意料之中。

手蹿到腿间不合时宜突转,秦稹眼疾手快攥住那神不知鬼不觉架在脖间的刀刃。

“萧慕!”男人言辞轻柔,“你当真以为,本王没见过你?”

“蓿秦!”

偏僻的行宫,举止亲密暧昧的俩人,在角落里干那羞耻的事,两张熟悉的脸,可是牢牢烙在他脑海。

萧慕冷笑,好久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现在提起,无非是在提醒他那段不堪回首的非人岁月。

血肉之躯和冰刃相接,皮肉层层被破开,嗒嗒地滴血,染透一片衣襟,凉意钻心而来。

俩人仍是最亲密的姿势,行的却是最要命的事。

稍有不慎,便有人将魂归西天。

即使在呈凤殿跪了一天,受尽身心折磨,秦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擒住弱不禁风的萧慕。

握着刀刃的手传来剧痛,也没能让他生起惧意,反而使劲浑身解数猛力一推,直往他恨之入骨之人的要害刺去。

哐嘡一声,阴风阵阵,夺命利器随着飞出去撞在柱身上的萧慕一道落下。

胜负明了。

“畜生,你还我哥哥命来……”

掸掸胸口的血滴,秦稹整理好衣衫,禁锢住萧慕的脖子,将他提起。

“真是沉不住气!”秦稹嗤笑,把他怒目圆睁的臭脸扇到另一边,“哼!你哥还没死,你们'宏图大业'还未实现,就着急着暴露自己,蠢钝如猪,不自量力!”

“你不配提他!”萧慕眼神怨毒,全身似散架,说出的话,倒是铿锵有力,“有你这畜生陪葬,也值了~噗——”

铁拳狠狠砸在白嫩嫩的俏脸上,鲜血淋漓,糊了一脸,分不清五官,间或有骨头折碎的声音。

“现在,谁给谁陪葬?”

萧慕给他钉在柱身上,束手无措,双眼无神,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折叠,□□。

“本王心善,你们兄弟俩,死之后可以共眠在一个棺材里。”

“刺啦!”

“啊——”

惨叫声响彻寂静的西院,纵有活物,也没有惊着谁。

一直立在门外的安宿朝众人挥手,鱼贯而入,收拾残局。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袅袅炊烟在后院飘起,几天不下厨,都生出了懒骨。

小槭端完最后一盘菜,露出小白牙催他,“哥哥,你赶快尝尝,这次做的和以前不一样,绝对合你胃口!”

哪敢拂他的面子,秦稹随意夹起一筷子直往嘴里送,未吃出什么味来,就入了肚,满嘴违心,“好吃,好吃,小笨做的最好吃了。”

小槭很满意,小心翼翼试探,“那,哥哥是否该兑现承诺了?”

“什么?”

明知故问,明明知道他说的什么!

秦稹一顿,异味蹿了满口腔,突的呛得他又打喷嚏,又落泪,凄惨无比。

“哥哥~”

小槭吓了一跳,连连为他拍背顺气,嗔怪道,“哎呀,哥哥怎么不慢些,我又不和你抢。”

被他害得落到这般地步,还怪他,秦稹满腔怒火,制住他的腰,按在怀里,怒斥道,“你干的好事,还怪到我头上了?”

边说着,咸猪手还不忘揩油。

习惯了某人胡搅蛮缠,懒得和他吵闹,小槭乖乖低头认错,给他顺毛,“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打打闹闹吃完饭,小槭坐在门前,目送他出门。

抱着胖乎乎的俩只狗,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挥着小手,软绵绵道,“哥哥~早些回来。”

就着春阳,秦稹回头,轻笑,“好~”

下雨天有人给他送伞,回家有人做好饭,还有人在等他回家,真好。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真好。

这些天,无非就是那么些事儿。

萧粲吊着最后一口气,苦苦挣扎。

哀求道,要见那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至亲。

一个是他的挚爱。

他来了劲,越想见,就偏偏不让他称心。

一个个受尽他的摧残,才和他的意。

真是个老顽童,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为了那股不知名的气。

宁愿叫他一辈子记恨着,死而有憾,也要和他作对。

可笑的是,有人多年后仍未弄清在气什么。

“所有人都要见,就不想见我?”

安宿给他问的哑口无言,腹诽,既然两无瓜葛,早已是分道扬镳,死生不相往来,自己许的诺,何苦要一个人怄气?连带着要折磨别人?

秦稹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安宿怯怯懦懦,斟酌着如何开口。

“是有关小槭?”秦稹挑明。

安宿点头,默认。

“你想劝我,将他收押,关起来,以免酿成大害?”

被他戳中心中所想,安宿没否认。

那小东西,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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