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半倒提着把人往屋子深处拖去,想拿根身子绑住他。只可惜夏谐挣扎地太厉害,醉酒的男人走了没几步就脱手了。
“他妈的……”他终于骂了一声,扑过去压在少年身上,想制住他。
其实那天晚上,夏谐没有吃晚饭。然而他燃烧生命一般地,把骨头缝里积余的可怜的一点力量都使了出来。就像疯狗病发时那样,他在地上不停扑腾着,四肢歇斯底里地朝着不同方向乱挣着,以至于男人一时竟拿他没有办法。
最后男人终于接着成年人醉酒的劲,骑在夏谐胯部,勉强制住他的下半身,一下一下扇着他的巴掌。
每扇一下,夏谐眼里就迸出一点烈火般的光芒。
“操……你……妈……”他嘴角带血地这样骂着。
“啪”,又是一下。
“操……你妈……”
最后一下,男人扇得格外重。这冲力把夏谐的头直接掼在了地上,屋子没有铺地板,只有一层硬水泥。他半天没有再起来,渐渐地,月光照在后脑勺上,那里慢慢淌出了血。
其实他很幸运。
因为男人喝了酒,爱打人。打了人,也就容易放过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旦见了血光,似乎那意思多少要消减一点。
男人在棉花厂绞棉花时,见过有工人的整段手臂在机器里翻搅的画面。机器的声音不再是隆隆的轰响,而是磕磕绊绊的,每转一点角度,就要卡住,发出“格格格”的声音。机器外面则细细地喷射着血液与肉的混合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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