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丫头和管家媳妇,那些娇滴滴的小娘,也不放过,因为是老爷子的女人,偷起来更带劲得很。
天狼郡主在月黑风高夜,满怀对情人的柔情蜜意,来到了孙府墙外。
“郡主小心,奴婢没有武功,不进去了,就站在这里为您把风。”宫女贴心建议道。
天狼郡主嗖地一下跳到了墙头,矫健地落到院子,朝着亮着灯的屋子奔去。
这么晚了,灯还亮着,情朗这是在想我呢。
奔到一半,郡主的脚步便停下来,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远隔百米,淫靡的高叫声便清晰地传来,她的情朗,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大人,您这是要把我姐妹一起吃了吗?啊啊........”
“两个小s货,叫这么大声,不怕老爷听见啊?我*&¥#.......”
熟悉的词,熟悉的语调,犹如一盆冰水,刹那间浇灭了天狼郡主满腔喷火的柔情,她死命咬着嘴唇,慢慢地走到房门前,伸脚。
“嘭!!!”结实的黄杨木门被踹到地上,黑衣女子手里握着鞭子,周身杀气腾腾。
“混帐,谁来搅爷的兴?滚。”孙绍祖顺手捞起一个绣花枕头,啪,朝不长脸的来人扔过去。
一道鞭影闪过,枕头四分五裂,在纷纷扬扬的漫天鹅毛中,黑衣女子如索命女罗刹,招招凶猛,把床上女人的脸抽得血迹斑斑。
孙昭祖坐起来,看清来人的面目后,比女人更狠,一脚一个,把刚才还和自己柔情蜜意的女人踢下床,向郡主讨好道:“这两个不要脸的,趁郡主与我分离之时,暗地里在爷汤里下药,着实可恨。谢谢郡主深夜赶来救我,夫君日后定为娘子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天狼郡主手里握着鞭子,细眉紧蹙,迟疑地问:“当真?你要如何证明给我看?”
孙昭祖转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汤盅,满脸挂着真诚的懊悔不迭,递给郡主。
天狼郡主闻了闻,面上戾气更甚,指着缩在床有的两个女人,冷冷地问:“既然是被逼,那么,杀了她们。”
两个女人颤抖不已,药虽然是她们下的,但却是孙绍祖的主意,说是为了提兴,其中一个机灵点的,明白老爷这是想祭出她们为新夫人灭火,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从地上一跃而起,向门口飞奔而去。
手还没扶上门,身后有冰冷的利剑穿胸而过,她艰难地回头,正好与被捏着脖子的另一个女人对视,两人惨然一笑,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夫人,想我了?”脚上还躺着女人未凉的尸体,孙绍祖一把搂过郡主,声音挑逗。
天狼郡主瞪了他一眼,娇斥道:“夫君太仁慈了,我最恨不忠之人,换成我,非要把她们打上万万鞭,让她们生不如死才好。”
到五更的时候,天狼郡主才从墙上翻出来,带路的宫女也不多问,带着她急匆匆地回到皇后宫中。
一脸促狭坏笑的大总管跟远辰汇报完情况,笑着说:“那位孙将军,看着方面大耳魁梧不凡的,没想到竟如此无情无义。不过,他那位准夫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元辰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笑:“土狼嘛,就得用天狼来对付。”
皇帝那边的总管小溜烟地跑过来,脸上有点为难地开口:“殿下,陛下的意思,第一个寿辰,想请各国使臣来贺,毕竟是登基后的第一个生辰。”
远辰明白总管犹豫的地方,太上皇在位五十年,还从没因为自己的寿辰大肆铺张过,都是在皇子皇孙中悄悄过的,有时连臣子的贺礼,都不收。
论功绩,现皇帝比起太上皇,那是大神和小土地的差别,但小土地却有不尽快体验皇位之尊便转瞬即逝的焦虑,太子一天天地羽翼丰满,自己屁股下的椅子,还不知能坐几年,若不厚着脸皮放肆奢侈一把,怕这辈子的人生也就这么灰突突的了。
“当然要办,还要办得华丽非常,我要亲自操持,让父皇放心便是。”元辰笑着,把皇帝的小心思看得非常明白,自己不出面,儿子要办的,那是孝心,太上皇也不能说什么吧?
宝玉这两天有点怅然若失,每每收到朱先生代为转交的紫笋尖,都要问师兄什么时候才能来,但朱先生眉头微蹙,比他还惆怅。
做为帝师,朱先生不但是翰林院大学士,还供职礼部,随着皇帝寿辰的临近,他也越发的忙碌起来。
至寿辰这天,宝玉独坐在书房,透过窗户,望着院内的黄叶发呆。
“二爷,二爷,快,朱先生派人来传话,让你收拾好,要带你去宫内赴宴呢。”茗烟飞快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正要出门的贾政也急匆匆赶过来,肃脸道:“还不快去更衣,收拾得妥贴点,别给人家朱先生丢脸。”
一道喧丽的光在眼前嘭地炸开,宫内?是否有幸能再一次进到那壮丽的乾元殿,那明净的南书房,还有,能否再一次见到,那位和小兔子相处了几个月的太子殿下?
宝玉激动地脸色潮红,步履不稳地回房,晕头转向地被四个大丫头套上华丽的服饰,随贾政一起,来到皇宫三道门以外。
朱先生白衣飘飘,站在一棵桂树下等着他,看到贾政,上前笑道:“政公,小公子今晚就交给我吧,宴会结束,必当完壁归赵。”
“劳烦朱先生了。”贾政拉着宝玉,忙上前施礼。
赴宴的王公权贵们陆续走来,都笑着向朱先生见礼,宝玉跟在他后边,看着风华绝代的师傅在官场上也如鱼得水,心里暗自想着,若有一日能与此等人物共事,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元辰手下的暗卫几乎全部出动,潜伏在皇宫各殿的角角落落。暗卫甲趴在乾元殿的屋顶上,远远看着两个谪仙似的人翩翩走来,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位公子,嘴角一弯,心道:“平日里这位都是懒懒的样子,这一打扮,着实光彩照人啊。”一个鹞子轻翻,落到殿内,悄悄向元辰禀报。
“好,注意照看。”元辰没抬头,但语气甚为轻松。
朱先生引着宝玉到自己座位后坐下,嘱咐他不可乱动,自己又去招呼各国使臣,宝玉坐姿虽然是一个贵公子该有的模样,但灵活的黑眼睛却在殿内骨碌碌转个不停。
最后,他目光落在北静王那一桌,轻粉浅黛的北静王妃对上这位表哥的目光,只礼节性地一点头,注意力便又专注在面前的小果盘上。
“还真能吃,瞧,脸颊上的肉都出来了。”宝玉在心里风编排完林妹妹,人家那个宠妻狂魔北静王夫君就心有感应似的,往这里瞅了眼,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