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不同的了。

这种不同，不再是以为那个香水的缘故了。

可是这种不同是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姚若师刚开始的调戏，是让小桃认识到，她与别人是不一样的，用七七的香水，是为了让小桃知道，这种心动的感觉，会对她独一份的，而现在，姚若师想要的，就是小桃真实的，最真实的内心。

小桃听了姚若师的问题，楞住了。

她本想要顺着自己刚刚的话说下去，说姚若师这么厉害，而且王爷也那么喜欢王妃，怎么会不是王妃了呢？可是看着姚若师认真的目光，她忽然意识到，姚若师想要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这样的。

她期期艾艾的回答：“我……我是……我是小姐的丫头，我以后是要……”

“可是你并没有卖身契不是吗？”姚若师说道，“难道你就想要做一辈子的丫鬟？”

“跟着王妃，那我不也是丫鬟嘛……”小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仿佛看到姚若师的眸色在慢慢的暗淡下去。

姚若师说道：“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你是丫鬟啊。”

小桃张了张嘴，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明明在王妃身边很自在的，但却也总是不知该怎么回答王妃的问题，小桃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她看到姚若师转过身去，背影上似乎带着一股沉郁，她看到姚若师坐在书桌前，打开一本《论语》看了起来。

小桃觉得自己愧疚极了，可是却又不知该去说什么，该去承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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