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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你的人,你我有别,亲疏有差。入我的地界做我的客,无有贵贱但凭我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是仇猰的道理,绝不许人越界试探。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亦不能答应!
“万幸小郎君无大碍,不然府里恐怕是要血流成河了。将军真敢的!”
仇猰自然是敢的。战场上敌我殊死,是跟世间的律法伦理都无关的杀戮之罪,这罪是一人的也是所有的。战士们每一仗都在杀人,但非凶手。他们不能轻易被称作凶手。敌我双方,死去的和活下来的,终究都不算无辜。而仇猰作为率军之将,如今的盛荣皆由军功缔造,他享受着无上的特权,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高尚清白的,同时也不怀有反省和忏悔。他知道自己只是在一开始活下来了而已。活下来,活下去,活着拥有了今日的一切。
这江山覆下,若要论罪,便该先问问谁为王?何以为王?
反正仇猰不想为王,他觉得现在的王还不错,给自己的封赏也不错。仗打完了,他依然是大将军,比谁都高,比谁都横,比谁都活得舒服。够了!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符合他心里的安宁平和。谁敢来打破这安宁,他就打谁。他认为这跟两军对阵是同样的。杀奴仆跟杀敌军也就成了同样的。
这些亦是仇猰的道理。他独断的道理!
矜墨自然不懂仇猰的偏执,不过私心里她觉得能将覃婴百般维护的将军实在难得,他果然是对覃婴动了真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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