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间空的,都有人躺在里面呢!
背上那个年轻人听完后,似乎在用中文翻译给他的同伴,随后几人好像都同意了。
又是中国人?今天来的中国人还真不少,刚刚还有两个呢。
尼买赞从柜子里拿出个小计算器,将价格显示在上面,“这是要付的钱。”年轻人点点头,从口袋里将泰铢交给他,随后接过钥匙就上楼了。
而他,则从一楼的橱柜里抱出两床棉被。泰国是典型的热带季风气候,分干季和是雨季,这会正是干季,棉被晒好放在橱柜里也不会受潮。
他抱着两床棉被再次上楼,用一只手托着底部,另只手敲门。
“有事吗?”开门的是天灵,他刚和那个怪物大打了一场,此刻正处于疲惫状态,话语间带着点不耐烦。
尼买赞但笑不语,指了指自己肩上的棉被,示意让他接着。
对面的年轻人接过棉被,尼买赞没再说什么,往楼下走去。他打开手机,给阿赞发消息。
【有一票大的,今晚。】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
【老时间】
尼买赞没有再回,只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更深更诡异了。
突然,后院传来一丝声音,听上去“哗啦哗啦”,像是铁链相互碰撞而产生,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只剩下烦躁和无奈,“天天……都这样,要疯到什么时候?”
他看了眼时间,早晨七点,太阳升得老高,气温也开始上来了。
“早饭时间到了,不能饿着你吧。”尼买赞进了个小房间,随后端出一个小托盘,上面有两个小碟子,一个放了谷物棒,另一个摆着贝壳糕,看上去精致美味,他还贴心的加了杯牛奶在旁边。
他朝后院走去,进了个仓库后便将门带上。
——
费言在听完旅馆后院有血腥味后,浑身不自在,难道自己误打误撞进了家黑店?这年头了还有人开黑店啊,“什么血腥味?人血?狗血?还是猪血?”
阴路安摇头:“总之万事小心。”随后将费言放下,让天灵搀着他上去。
蒋伟准备跟上去,却被阴路安一把拽住,“你,陪我买点东西。”
于是,他迫于馆长强大的气场,只跟在后面,心中暗自疯狂地骂:卧槽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你他妈现在是在求老子不是老子在求你!张得帅了不起吗?还他妈留了个长头发,还他妈扎起来?半男不女流里流气的给谁看!要不是看你有解药老子早他妈一刀解决了你!
走在前面的阴路安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目光阴晦不定,吓得蒋伟往后连退了几步。
“干……干嘛……你……”一米八几的汉子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阴路安收回眼神,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后身人急忙吐出一口浊气。
卧槽……我刚刚没说出来吧!这狗日的眼神怎么这么毒,难道知道我在心里骂他……蒋伟没再多想,见阴路安在一家店前停下来,急忙跟上去。
这店是玻璃门,但是有些脏,可以看出来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这是药店吧!”蒋伟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低矮的货架上高低不齐地摆放着瓶瓶罐罐,“你要买药啊!”
阴路安没回答他,只掏出一张纸币递给他,“买点吃的,五个……买多一点,一会儿就在这集合。”
蒋伟看着阴路安手中的纸币,迟迟不接,“那什么……这钱……好像不太够。”
这人看着挺有钱,没想到这么抠!
阴路安眉毛似乎动了一下,随后面无表情的将左边口袋里的钱都给了他,没再看他一眼就往药店里走去。
蒋伟:“……”这年头说实话都是这结果吗?
——
费言进旅馆时没看见老板,他特意耸了耸鼻子,努力在空气中汲取阴路安所说的血腥气,可惜什么都没闻到。
“干嘛呢!”天灵在一旁搀着他,“算了吧,老大的感官特别敏感的,比别人多好几倍,你就把鼻子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都闻不出来的。”
费言丧气,直接回房里躺着。
因为是白天,三人都待在一个房里,天灵不知从哪儿捡到一根绳子,拉着琥珀非要给她编手绳。
费言累得狠,脚上的肿胀虽然消失了些许,但疼痛感却越发清晰。
他躺在床上,窗外的阳光洒在脸上,有些刺眼。他用手指遮住眼睛,受伤的一条腿架在床上,另只脚在床板边上晃来晃去。
天灵看着他:“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啊?”费言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惊讶看着天灵,没想到对方还真是对着他说的。
天灵对着他吹了声口哨,眼神在他臀腿之间徘徊,色眯眯道:“小妖精,你在玩火!你点的火你自己灭!”
费言:“……”这他妈是被霸道总裁附身了吗!
一旁琥珀用傻子的眼神看了天霸道总裁灵一眼后,费言立刻就明白了,他应该明白的,这鬼大佬就是个戏精!
算了,光他一人在那作戏也挺可怜的,阴路安和琥珀都不像是会配合他的主,自导自演,这孩子平时该有多孤独啊!
于是,费替身娇妻言立马换上了一副倔强却又楚楚可怜的面孔,梨花带雨地念台词:“轩辕天灵,我费翠花——才不要你的臭钱,更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天灵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个霸道总裁专属的邪魅笑容:“小妖精,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自己点了火自己灭!”
说完作势要去撕开身下人的白衬衫……不,白T恤,而费言显然也是个戏精大佬,他假意奋力反抗,完全演出了一个马上要被侵/犯却誓死不从一定要守住自己贞/操的纯情处女该有的模样。
天灵见有人愿意陪他过戏,兴奋得表情都狰狞了,此时就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总裁,他一边奋力撕扯费言的上衣,一边念着台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意嘛!”
卧槽,大佬你用力过猛了吧!费言暗自吐槽:这他妈我衣服都快被你扯破了!你还要继续!这我要是个女的早就告你性/骚/扰了。
费言估摸着这孩子憋太久了快憋出内伤了,于是也没真反抗。但天灵却以为他会陪自己演到最后,手上力道没个轻重,“撕”一声,费言的整件短袖从领口缝隙处,整个都裂开了。
费言:“……”
天灵:“……”
一旁的琥珀用力咳了几声,两人转过头,结果阴路安和蒋伟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在他俩讲哪句台词时待那儿的。
天灵直接从费言身上弹了起来,俨然一个动作戏演员:“……”完蛋了……该不会阉了我吧……
“……”费言,“如果我说是在演戏,你们信吗?”
而此刻门口蒋伟一句话也听不下去,被费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