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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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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晚风能从窗户里看到的仅有的一隅景色了。

木淳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他想着自己糜烂的生活,每天狐朋狗友随叫随到、撸串约饭蹦迪喝酒,再不济也能在公司里和柏灵耍耍嘴炮。而这奴隶就整天窝在家里,从把他买回来那天起,除了自己带他出去的那一次,他就再也没出过门。

他每天被圈禁在房子里,琐碎又繁杂的家事做完,剩下的大半天里都用来等自己回家,唯一能干的就是透过窗户往外看。虽说他是奴隶,习惯于被拘束和限制,可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没意思了。

木淳捡起晚风的画,轻轻摩挲几下纸张。

看得出来,虽然笔触还是稚嫩得很,但还是挺像样子了,倒像是用心学过几年的。

他疑惑地问,“你还会画画?”

晚风尴尬地解释,“是...俱乐部里除了教​‌​调​‎­‌教‎­‎­课程,还会有一些基础课,​‌​调​‎­‌教‎­‎­师为了让奴隶有...安静的气质,特意安排了奴隶学的。”

木淳惊呆了,他在‘hush’玩了许多年,除了自己性癖使然,更多的是为了洗自己的账,对贩卖奴隶背后这一套毫不知情。

他干巴巴地问,“还学了什么?”

晚风这才发现这位主子懒得要命,连自己的功能介绍都没看过,“奴隶没学什么,只有外语和烹饪绘画,剩下的基本都是健身计划了。”

还好还好,不是什么经济金融十项全能,不算太有压力。

木淳松口气,“没事,会点外语就不错了,挺好的。”

结果晚风默默告诉他,自己英法日德西班牙语都会的。

_

木淳把松的那口气又咽了回去。

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其实你就是觉得憋在家里无聊吧。”

晚风张嘴想解释,结果被主人打断了。

“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日子的确是太无聊了,是我没想到。以后我晚上回来有时间的话,就陪你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晚风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年没走到外面去过了。

晚风兴奋又害羞,“主人您...您对奴隶太好了。”

“狗嘛,都是需要遛一遛的。”木淳谦虚地摆摆手,拨弄奴隶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项圈,“话是这么说,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出门去。”

晚风笑意不减,“任您处置。”

_

木淳用麻绳在他身上繁复地绑了一套,锁骨到胸口、腰腹到臀部,绳子专压着他还留着血痂没有愈合的几道伤口。

绳子一收紧,晚风就痛得呻吟起来。

还是疼的,­​乳‍‌​头‌​和带着锁的‌‎‌​阴‍‎茎‎‌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着,细微的刺痛和麻痒格外鲜明,再配上伤口处恰到好处的疼痛,晚风脸都红了一片。

伤痕配着麻绳,笼在奴隶完美的身材上,性感得无以复加。

木淳满意地看自己的手艺,拿出新的项圈把奴隶脖子上的那根换掉。其实与其说是项圈,更像是年轻人戴的choker项链,根本不惹眼。

晚风由着他动作,也不太在意戴项圈出门会不会被别人看,可以出去逛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足够惊喜,完全不想在意无关的人。

等木淳把自己收拾停当,晚风拿起衣服想要穿上,却被木淳阻止了。

木淳亲自给他穿上,一颗一颗的纽扣都严谨地扣好。

啊.....我简直像个养成系的变态。木淳美滋滋地想。

第二十章 人群中的绳衣boy

没有浸油的麻绳比不上经过处理的棉绳那么温和,粗糙的材质和纹路令留下的绳痕更加深刻,落在施虐者眼里是最勾人的景象,而受缚的人会感到格外痛苦。

绳子从晚风的脖颈处绕过,在他饱满的胸肌和精壮的腰腹间横了几道,身前身后几处交叉,又在戴着锁的性器处勒过,把一截绳子打了几个结塞进他身体里,才继续绕到后背处做收尾。

被绳子压着伤口和被紧缚的疼痛倒还是次要的,可恶的是‌‎‌后‍‌‍‌​穴‎­‌‍‍里那截打了结的粗糙绳索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抽‌‍­‎插‌​­‍滑动,几步路走下来晚风就觉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入口处火辣辣地红肿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有点想求饶。

家里无论怎么玩,都是​­‎‍‌私​‍‎‌密­​‎‌的个人空间,晚风有点畏惧在外面被这样玩弄,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情­‍​欲​​‌‍­状态就‎​淫‎­‍‎乱‌­‍­得不受控制。

但是太久没走到外面的世界去了,兴奋和喜悦让他克服了所有恐惧和不适,努力维持着平淡如常的神情跟在木淳身边。

晚风身上绑了绳子,脖子上戴着项圈,就这样被木淳领出门。五六点的街道不算热闹,但也不会太过冷清。

老人三三两两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放学的孩子们背着书包互相追逐,偶尔会有一个垂头丧气的孩子走过,满脸都是孩童独有的小忧愁。

木淳哼着歌悠哉悠哉走在前面,而一直在他身后的奴隶没有跟上来。

他回头一看,晚风脚步停驻在公园边,呆呆地看着不属于他的人间烟火。

孩子们都有父母捧在手里疼,甚至欢快奔跑的宠物都无忧无虑地被饲主宠爱。

贫苦分裂的家庭、被迫中断的学业,甚至来自饲主的厌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的晚风怔怔地看着这些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目光温柔又忧伤。

木淳看不下去,没好气地叫他,“喂、带你出来是为了让你散心,不是为了让你站在这儿难过的。”

晚风回过神来,低头道了歉。

木淳对晚风的艳羡嗤之以鼻。

他一直以来都清醒又消极地做一个毒舌又刻薄的上位者,不看不听不幻想,坚信自己会在艰难的人生之路上永远孤身而行。

晚风伤痕累累却柔软坚定,而外表纤弱的木淳内心冷硬如冰。

他找了一处长椅坐下来,深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晚风。

“去前面拐角买杯咖啡,炭烧不加糖,我在这儿等你十分钟。”木淳直视着晚风两条颀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十分钟之后还没回来,你就可以去做一只流浪狗了。”

晚风咬咬嘴唇,转身走进了人群。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开视线,木淳疲惫地抬起手揉自己的额头。

原来还是羡慕的。

自以为早把情情爱爱抛诸脑后,每天活在精心维持的纨绔外表下和“报复”的阴云里,口嫌体正直地渴望一点平凡的幸福。

这奴隶的样子就像是木淳内心深处最没有伪装的自己,眼神里还存着一丝天真又悲哀的向往。明明有着最悲惨的经历和最无望的未来,居然还是可以有所希冀。

木淳自认,和晚风比起来自己没有吃过什么苦,但却比他更加悲观消极。

仿佛所有的自以为是都被戳穿,木淳觉得有一点难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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