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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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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改不了骨子里你死我活的血腥气。

下属背叛、父子相残,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真是、太正常了。

_

木淳一刻也不想在那耳目众多的公司里多待,早早回了家。一路上车速快得像不要命,进门的时候浑身笼罩的低气压把在门口等着的晚风都吓了一跳。

阿姨不在,晚风一个人更不敢多说话,安安静静地跪下来帮主人脱衣服换鞋。

结果还没等他站起来,木淳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了餐桌边上,阴沉着脸吩咐他把东西全收拾好,就扭头上楼进了‍‌​­‍调​‍‌​教­‍‎室。

晚风心知肚明,主人这是心情不好要拿他泄火,但他也没法拒绝,只好按要求把桌面上的东西清干净,然后自觉地脱光衣服跪在旁边等。

木淳拿了东西下楼,让乖顺的奴隶仰躺在餐桌上,把他手脚分别绑在四根桌腿处,又拿出中空的口环撑开他的嘴巴,然后拿了一瓶水,掰着奴隶的下巴就往里灌。

木淳动作太狠太快,晚风努力吞咽也没能跟上灌水的速度,在水流下呛咳得几乎窒息。

但木淳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奴隶的难受而停下或放缓,他强硬地一手掰着奴隶的下巴不许他躲,一手拿着水往里灌。

奴隶被绑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之力,来不及咽下的水和呛咳出的眼泪流了一脸, 手脚徒劳地胡乱挣扎,壮硕的肌肉绷紧到极致,却完全无法逃离这样的虐待,甚至连嘴都闭不上。

但这点分量对鬼畜状态下的木淳而言还是不够,一瓶水被晚风喝得见了底,他就再拿出一瓶。灌到第四次的时候,晚风实在受不住了。除了呛水导致的鼻腔酸涩和窒息痛苦,装了太多水的腹部胀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手脚被缚,没法拉着主人的衣袖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躺在桌面上虚弱又艰难地摇摇头。看着这奴隶满身满脸的水,半长的头发也湿淋淋贴在额上的狼狈样子,木淳变态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冷冷一笑,“这点水就受不了,真是太没用了。”

晚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水撑裂,实在害怕木淳再来一瓶,不顾嘴里的口环,硬是含含糊糊地求饶,眼神里都是哀求。

木淳大概分辨地出来,这奴隶在说自己快要坏掉了。

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木淳只觉得自己心里那簇阴暗的火苗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越烧越旺。

他把手里剩下的水全都浇在了晚风头上。

晚风被冰凉的水淋了个彻底,晶莹的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上流下来,凄美得像一幅画。

但是变态木淳偏偏喜欢让这样的​​­‍美­­‍‍人‎‍‌​变成一副凄惨又‎‍‍​​淫‍‌乱‌­‎‍的样子。

他把手伸到晚风­​­‌‍后‍‌‎‌​穴‌​里插弄几下,把紧致的入口揉开,然后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玩具插了进去。

润滑和扩张都不充分,晚风­​­‌‍后‍‌‎‌​穴‌​里撕裂般地疼,又不得不含着这根玩具任由主人​‍‎‎抽‍‍​‎插​‍‍‌​动作。

木淳手上动作不停,揪住晚风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哭啊,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第十七章 满身鞭痕,令人愉悦

奴隶的眼泪自然是不值钱的,但哭和流泪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都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哭”是负面情绪汇集之后片刻的迸发,流出来的是破碎的感情和心血。

他知道主人不高兴,这种时候他越悲惨主人就越能平复心情,所以他努力想要完成主人的要求,试图挤出几颗真正的眼泪,但他哭不出来。

晚风从小苦惯了,常年把委屈和渴望放在心底,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妈妈还在的时候,太过懂事的晚风几乎从不落泪,哪怕日子再苦,也用最纯真无邪的笑容面对她,来减轻妈妈对他的愧疚感。后来妈妈没了,就再也没有人在乎他的眼泪,当然更不会哭,遇到刁难和磋磨只咬牙默默忍着。

晚风迷茫地想,哭泣这样的特权,只有被在乎的人才拥有,何况我只是玩物,根本不算是人。

他无法做到主人提出的要求,只好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主人的惩罚。

木淳拍拍他的脸,“真的哭不出来?”

他把手指顺着晚风被口环撑开的嘴伸进去,玩弄他的舌头和口腔,愉快地听到了奴隶难以抑制的干呕,然后心满意足地转而用指尖刮蹭奴隶的上腭。

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敏感部位,几乎不会给人带来性方面的快感,但仅仅被手指摩擦几下带来的麻痒就能让人发疯。

金属制的口环牢牢卡着晚风的牙齿,他无法躲避这样的虐待,手腕处的绳索被他紧紧挣着,甚至有的地方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肤。

“唔!啊……唔、唔……呼——”

快要崩溃的晚风艰难的呻吟,在手指的间隙里粗重喘息,手脚胡乱地挣动,却完全没办法逃离木淳的掌控。他眼里满是哀求和屈服,终于不堪凌虐而泪眼朦胧。

“不愿意哭给我看,生理性的眼泪也是一样的。”木淳冷眼欣赏着痛苦得汗泪横流的奴隶,终于快意地收回了手。

“啊、呼……”晚风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上颚处木淳施虐的手指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麻痒久久没有平息。

但木淳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

晚风堪堪从方才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就迎来了木淳毫不留情的一记重鞭。

不是击打范围广而不会留下太重痕迹的散鞭,木淳这次用了一条黝黑的蛇纹长鞭来打他。

牛皮厚重,纹路粗糙,一鞭下来就让晚风被束缚的身体剧烈一挣,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他身体上瞬间就留下了一道青紫色的印记。

从胸口到左胯,伤痕狰狞,被鞭子狠狠咬到的皮肤很快肿起一块两指粗细的檩子,粗暴又狂野地横亘在晚风修长紧实的几乎完美的躯体上。

木淳根本不想让他缓过这阵激烈的疼痛,很快又举起鞭子一下一下抽下去。

晚风疼得抽搐,却不敢太大声地叫出来,忍得手心都要被指甲抓出血,肌肉也一块块绷紧到极致,连胳膊和脖颈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慢慢地,他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鞭打,在这样的境地里他也根本顾不得要发出好听诱人的呻吟了,凄厉的呻吟从唇齿间泻出, 和着皮鞭的破空声响成一片。

胸口、腰腹,甚至被绳索强制拉开的胳膊和双腿,到处都是木淳皮鞭肆虐下的青紫鞭痕,晚风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进伤口,更是尖锐又深刻的痛。

等到木淳打得尽兴丢开鞭子,晚风已经快要疼得失去意识。

有些地方打得太重,隐隐约约地见了血,晚风的冷汗和眼泪统统往下流,他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像条脱水的鱼一样被缚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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