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藤条敲在奴隶的肩膀上,吩咐他把手握拳放在身前,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虽然晚风是被教导过的,但每个主人对犬奴姿势的标准都不尽相同,细节处还是不太合木淳的意。
“不用趴这么低,这姿势太骚了。你可不是只母狗。”木淳拿起藤条抽打几下奴隶的腰,俯身在他耳边说,“是一只...小公狗啊。”
被主人拿着藤条在屁股上戳来戳去的奴隶羞耻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木淳要求的姿势。
木淳站起来在柜子里找到裁纸刀,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奴隶臀部处的布料,露出奴隶未着寸缕的臀峰。他收回刀拿刀柄玩味地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哟、内裤都不穿啊小伙子。”
奴隶自然是没有内衣可穿的,但奴隶没法辩解,只好又低低地“汪”了一声。晚风声音低沉沙哑,健硕的身躯跪趴在地上,做着学狗叫这样低贱的事,配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违和又性感。
木淳手里拿着狗尾巴形状的肛塞,伸到奴隶面前让他舔,然后塞进了奴隶后穴中。
“好了,这副样子才真的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只不过是偷穿了人类衣服的小狗。木淳想。
之所以没让晚风脱衣服,大概正是因为木淳觉得他穿着衣服扮狗比光着更有韵味一些。
他把项圈戴在奴隶脖子上,一手扯着牵引链把奴隶带到调教室门口。
“我的小狗这么可爱,当然要牵下楼,不能只憋在调教室里。”
晚风习惯性想顺从地回应,但突然又想起一件不得不顾虑的事,他犹豫着开口道,“主人、阿姨会看到的,奴隶这个样子……”
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第八章 番外适可而止地造反(短小但甜)
云雾霭霭,月华如练。
木淳与晚风披着浴袍坐在露台上赏月。
淳淳: 今晚月亮好大,比我第一次见到到你那天还大。
晚风: 啊,不知不觉都被主人捡回家这么久了。
淳淳: 我对那天的月光印象特别深刻的。
晚风: 月光这么美的吗?
淳淳: 不是......我第一眼看到你,一束月光正好照在你xx上。我一看,哇这奴隶鸡儿这么大肯定很好用......
晚风: ......
木淳调笑着掏出毛茸茸的兔子尾巴肛塞,又圆又白,蓬松的一小团摊在他掌心里。
结果晚风看着木淳白皙娇俏的脸,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了露台的地板上。
淳淳: ???
淳淳: 你的规矩呢?打你哦。
晚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一副你爱打就打的样子。
木淳扭动了一下纤细的手腕,发现这奴隶虽然控制着力气不想伤了他,但也完全挣扎不动。
再抬头一看,奴隶虽然手上力气不松,却满脸都是宠溺的笑。
木淳被眼前的美色征服了,自暴自弃地想,如花美眷,再反抗就是不懂情趣了,浪费了这样的良辰美景。
何况偶尔被晚风这么强势地主动一回也挺好的嘛。
于是木淳从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晚风把兔尾肛塞抵在了他后穴入口。
木淳呆若木鸡: 你要造反?
晚风面不改色: 对。
察觉到木淳的反抗意愿其实近乎于零,难得强势的晚风大着胆子抓着主人的手腕,仔细润滑之后把那毛茸茸的玩意儿塞了进去。
木淳本就白皙纤瘦,屁股挺翘白嫩,一团兔尾塞在他后穴里,真像只兔子精了。
双手被放开之后的木淳站起身来,脚踩在晚风宽厚的肩膀上,颐指气使地对他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大逆不道的奴隶微微一笑,“保证把主人伺候满意。”
屁股里塞着兔子尾巴的木淳敞着两条长腿发号施令,实在是欠缺威严感。
习惯了他猫主子脾气的晚风默默想,主人偶尔换个物种也不错。
晚风夜里太过努力,先用肛塞把主人弄得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又身体力行勤奋耕耘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做完的时候木淳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木淳: 明天把你这根玩意割掉!
晚风微微一笑: 够大吗?
木淳: ......(感觉自己后穴根本还没合上)
木淳: 这是个什么驴玩意儿,早知道不该捡回来,都是月亮惹的祸。
晚风: 感谢月亮让你把我捡回家,chu~
第九章 眼里只能有我
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晚风努力在调教室晦暗的灯光下抬眼去看,但也只能看到木淳精致的下颌,完全无法分辨喜怒。
以这副被调教的样子见人其实也稀松平常了,从前没少被逼着在许多人面前做种种下贱的事。
晚风自我诘问,几天就被惯坏了吗?忘记本分了吗?
重新确认了身份的晚风苦笑一下,不再多言,顺从地低下头来由着木淳牵出门。
阿姨看到自己这副下贱又放浪的样子,会是什么看法呢?十几年来得到的唯一善意大概也要失去了。
他想起阿姨和蔼地笑着对他说话的样子,还有阿姨安慰般放在他肩膀上的温暖手掌,心不在焉地爬下楼梯。
在爬行这样的项目中,奴隶是否专心致志是很容易被主人察觉到的,一旦手中的链条被绷紧,就意味着奴隶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
晚风的分心自然难以掩饰,于是木淳抬手狠狠拽了一下牵引链以示警醒。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晚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他终于放弃了杂乱的念头,目光专注于主人的身影。
楼梯一阶一阶,爬行不易。
晚风努力跟随着木淳的脚步,细心留意颈间的牵引链不能被绷直,尽量不让主人有被反抗和冒犯的感觉。
楼下没有人,晚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木淳面前。
“不专心的奴隶需要教育。”木淳脸色不虞,他坐在沙发上,把光裸的脚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奴隶的脸,“我自认不算苛刻,但是奴隶的心里只能有主人,这是基本的规矩。”
晚风心知自己的确犯了禁忌,在被主人调教的时候竟然因为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没有专注于主人。
虽然主人未必会对奴隶付出真心,但奴隶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这是主人们的特权,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他这样毫无人权被贩卖的奴隶,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不该有,只是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和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无名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