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地受缚的场景更能让木淳兴奋了,何况这奴隶甚至恭恭敬敬地请求玩弄。
木淳只觉得浑身的0细胞在蠢蠢欲动,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来一场狂欢。但是还不够,他身体里的dom血液还没沸腾,只有征服眼前这个跪着的男人,折磨他、鞭打他、让他呻吟求饶,才能唤起木淳真正的欲望。
他蹲下身来把奴隶的绳子解开,因为绑得太紧,那手腕上红紫一片全是绳痕,看着就可怜。
木淳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伤处,奴隶一言不发低着头任由他施为。
没得到回应的木淳不甘心,他把奴隶的手腕举到自己身前,用唇舌覆了上去。
舌尖顺着绳痕的纹路一路舔过,给已经磨擦破皮的肌肤带来了微妙的刺痛感。
奴隶忍不住抬眼看,他看到木淳半眯着眼睛,秀气的下颌微微抬着,慵懒又妩媚地舔舐着自己的手腕,甚至故意舔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他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又哪里见过这样风情的主人。
嘴唇温温热热,舌尖湿滑柔嫩,腕上细微刺痛,奴隶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在被小猫用幼爪撒娇似地挠。奴隶认了输,通红着脸颊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这样的反应木淳终于满意,他轻笑一声放过已经湿漉漉的手腕,叫奴隶站到刑架前头去。
奴隶应了一声“是”,就沉默地低着头走过去乖乖站好,不动也不说话。
看他那样子,木淳恍惚觉得自己要来了一只温顺听话的大忠犬。
绳子拿在手里,还是没舍得往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绑,于是用绳子在小臂处绕了几圈,将人牢牢绑在了刑架上。
奴隶顺从地接受了绑缚,甚至对木淳的仁慈报以感激的目光。木淳好笑地想,这模样看起来更像一只大狗了。
房间里备着皮鞭,木淳却不想用,他随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在空中抖了抖。
木淳下手不轻,但位置不算刁钻,皮带不偏不倚地落在奴隶饱满的胸肌,一道道绛紫色的鞭痕浮现在奴隶小麦色的皮肤上。
皮带这样的贴身物件抽在人身上,与皮鞭带来的触感不同,不仅仅是厚重的钝痛,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奴隶咬紧牙关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喘着气,在剧痛下用手臂挣紧了束缚他的绳索,然后又复归平静。
挨了这样重的鞭打,寻常柔嫩娇弱的奴隶想必已经泪眼朦胧地请求宽恕,而这强壮的奴隶一声不吭地受着,胸背肌肉全部绷紧,他满身青紫色的鞭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忍耐而迸发出来。
木淳被这凄凄惨惨的样子取悦了。
他把手里的皮带丢掉,一只手抚上奴隶满是汗水的坚毅脸庞,哑着声音问,“奴隶,想要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奴隶下体处挑逗。
久经调教的奴隶本就惯于痛楚,甚至会自觉地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奴隶已经满面潮红。此刻身下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揉捏把玩,激得他生生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在木淳要命的手指下粗重喘息着回答,“想……奴隶想要、啊!”
木淳把绑着他的绳子解开,站立不住的奴隶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木淳一手扯开自己的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幼嫩的皮肤、嫣红挺立的乳头,还有干干净净的玉茎。
扑面而来的春光让他呆愣了几秒,他听到木淳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想要就来。舔吧,赏你了。”
第四章 缺点晚风
奴隶迎着木淳不怀好意的目光,爬行上前将他的阴茎含进口中仔细舔舐。
木淳下体白白净净、粗细适中,略微充血后的顶端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甚至连体毛也没有多少。
身为奴隶,他见过太多男人的性器,或粗长黝黑满是青筋,或松弛得像个蛰伏的怪物。相对而言,服侍木淳这根东西让他愉悦得多,起码看起来不会让人产生太多抵触心理。
尺寸不算难以接受,但也让奴隶含得辛苦万分。经历过严格教导的奴隶口技娴熟,他用灵活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柱身顶端,然后又把木淳整根性器吞进喉咙,忍耐着生理性的干呕,努力用深喉来让使用自己的人获得更多快感。
慢慢地,木淳不再满意这样的速度,便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又快又狠地往他嘴里顶。他默默配合着忽视自己的不适和羞耻心,把自己当成一件真正的性玩具,大张着口迎接木淳的操弄。
木淳动作太快,被完全勃起的肉柱堵着喉咙无法呼吸的奴隶,开始忍耐不住地呜咽起来,脸上沾满了口水和木淳因为他的尽心服侍而慢慢流出来的白色体液。他闭上眼睛,不敢想象自己的糜烂样子。
但这皱着眉头闭着眼任人凌辱的神态让木淳不太满意。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强迫跪在地上的奴隶睁开眼睛,大张开嘴巴恭恭敬敬等待他的入侵。
奴隶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他手背后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木淳抓得凌乱,嘴边满是晶亮的津液,还大张着嘴等着人使用。
木淳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看到这奴隶的不甘和悲愤,但是没有。
奴隶的眼神还是镇定的,甚至满含着自嘲与悲凉,他仿佛对所有的侮辱和轻贱都安之若素,仍旧还是一副毫不反抗的模样。
木淳困惑不已,从这样的服从度和忍耐力来看,他实在不像能犯下“弑主”这样大逆不道的罪名。
地上的奴隶还张口等着,木淳便先把疑问抛诸脑后,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狠狠顶了几下。
奴隶沉默地忍受了所有不适,只尽心吞咽着嘴里的东西,用喉咙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服侍使用者。
深喉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木淳只觉得自己下身硬得不行,但他也知道,这样轻易地在奴隶嘴里释放是辜负了这一夜春宵。
这样极品的奴隶,自然要更彻底地品尝。
木淳把性器从奴隶口中抽出来,扯着奴隶的头发将他丢上床。
“接下来才是正餐。”木淳操着满是情欲的低沉嗓音吩咐,“你手腕伤了,我不绑你,你自己抓着床头的栏杆,放下来一次就得挨一巴掌。”
奴隶依言照做。
木淳眯着眼睛放荡地骑在奴隶身上,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舔湿,然后将湿润的手指伸进早已迫不及待的后穴。
一根、两根,最后是三根。
木淳的手指白嫩细长,放在唇红齿白之间舔舐的模样简直放浪得难以言表,如今更是直接在诱人的后穴处自行抽插起来。奴隶自己做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却还是第一次见主人这样大敞着腿扩张自己的承欢处。
他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