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悉心将瓦什·波鲁全部的手稿作好注释,加以整理,却再也没有到对方面前畅谈,不知道是那份被重视之人讥刺的自尊心作怪,还是悬殊的身份已在两人之间造成了难以跨越的隔阂。
他不想去见对方,也不敢。
然而,他没有想到,最后一次见到瓦什·波鲁,却是在教会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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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动摇了教会的根基。依我看,我们该将瓦什·波鲁这个可恶的异端处以火刑。
他面色惨白地坐在教会的议事厅里,打量着桌旁众人那一张张严肃的脸。能坐在这里的,都是教会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如今的他也只配坐在末席罢了。
——说到“瓦什·波鲁”,大概就是那个一直在修道院惹事的疯子吧。
——是的,他曾是个机灵又听话的孩子,严格遵守着教会的规则。现在他不但藐视秩序,还屡次散布些违逆主的言论。
他听着一众人对瓦什·波鲁的审判,一颗心如坠冰窖。他没看到过那篇禁忌的文章,胆战心惊地想,瓦什的思悟怎么会落在其他教士手里?对方究竟写出了什么,才会有性命之忧呢?
就在这时,坐在最高位置的鲍德温目光凝重,说道:“无论如何,此人既然彻彻底底走上邪路,还试图在教会里传播异端言论。我们一味地容忍,终是酿成了祸患……”
他呼吸困难,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淌,面色惨白如纸。为什么是现在呢,瓦什?为什么你就不能再忍耐一会儿呢?我现在不过是教会权力中心的一个小角色,在这种会议上毫无发言权,怎么能够替你说话、保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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