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是有意识的折磨。
折磨着折磨着又总会留点情,在楚恪濒临崩溃时拉他一把。在楚恪要溺死时把他救上来。然后用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他,那神情一秒变个样儿,其程度可比肩奥斯克。
你到底想我死还是想我成才?你到底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自己?
楚恪慢慢懂得了他的软肋,他不管如何过分,都不敢真的伤了自己。
于是他也慢慢学会如何攻击他楚慎,才能更好地伤到这人,以便给自己谋取喘息之机。
他们打过架,算计过彼此,有些算计甚至有点过分,但算计完了之后总会聚到一块儿,一个虚伪油滑地笑,一个用仇恨或嫌恶的眼神看着对方,彼此都没安好心,但还是得一起总结今后的行程。
再没比这更糟糕的兄弟关系了。
楚恪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直到他听到了楚慎与楚家叔伯谈话,他觉得楚恪已被训练成才,可以做楚家未来的继承人了。
合着那些特训是为了这个?只是因为责任?你就没被我的努力给感动到?
我为何非得乖乖当这个继承人?穿都穿了,好好享受人生才对。
楚恪着实不服气,一路流连烟花地,拼了命地想摆脱这个枷锁,楚慎几次想逼他改,可惜这人反抗得激烈,他只能含恨收手。
两人的关系一直紧张,直到楚慎中毒,楚恪出海,一切怨恨与不甘都烟消云散了。
我不恨你夺了我弟弟的舍,只盼你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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