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作品。推荐:《春来了》。“这歌叫什么?□□来了!”
《小红帽》:葡萄不愤怒。非常年轻(对就是成员年纪)的乐队,有着年轻人敞亮的嗓子和高昂的热情,歌曲里都听得出来。就像主创在这首歌的互动里面写的,把自己打小最爱的童谣,改编成了自己觉得最酷的样子。
《蚂蚱》:山人乐队。好吧,这支乐队如果来自云南已经比较让人吃惊,还有更吃惊的,看介绍,里面还有个英国人……演唱风格极具地方特色,质朴内敛,依旧不耽误让大伙笑成疯子。调子是著名的“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歌词就比较逗逼了,自行体会。
本章里行文需求来了个串烧,实际上这几首歌不大能串到一块儿,图一乐,勿较真。
《Whore》:In This Moment乐队,来自家里待不下,哦对,加利福尼亚州,女主唱Maria Brink这把嗓子我也是服气的,相当金属,相当嘶吼,畅快淋漓,极具辨识度。高兴时候听一听,生气时候听一听,效果显著。
《神经病之歌》:这歌算网红吧?不混B站不太清楚,看介绍,二胡演奏小胡仙儿,B站知名up主。曲风诙谐有趣,绝对颠覆众人对二胡一贯的印象。
☆、第十六章
“I have a good idea。”Adonis的语气有点激动,苦于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最后在手上的小本子上重重戳了两下:“Let me see,I wil tell you all tomorrow。”
孙洋洋喝了四瓶啤酒,恰是几分薄醉最兴奋开心的时候。他拍了拍美人的肩膀,凑过去耳语:“OK!Do you feel happy tonight?”
厅子里闹哄哄的,孙洋洋原本这样靠过去讲话只是循着方便的习惯,何况大伙哥俩好的也没什么不妥。
不成想Adonis竟然侧过脸,陡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十足的暧昧。
孙洋洋呆了呆。眼前是一张放大后依然零瑕疵的俊颜。修长的眉毛,笔挺的山根,深邃多情的眼睛,翠玉般剔透的色泽像是自带迷情漩涡,一望之下几乎让人陷进去……
“Yangyang?”
孙洋洋大梦初醒,反应极大的瞬间往后坐直身体,面红耳赤:“哈?啥事儿?”
Adonis很君子的笑笑,不带一点揶揄,哪怕是善意:“Yes,I feel very happy, very exciting!”
“哦。”孙洋洋老老实实应了一声,有点羞愧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开心就好……”
郎一飞敲了两下鼓,成功吸引了大伙儿的注意力:“来,咱们今晚选首大伙都熟悉的曲子,现场演绎发挥。表现最好的奖!表现有瑕疵的罚!”
台下哄笑,大米扯着脖子问:“奖励啥?能给说个媳妇儿吗?还有,罚啥?”
“你问问那菇,”郎一飞冲着场中唯一的女孩努努嘴:“看她乐意跟你谈不。”
大米脑袋都要摇掉了:“不了不了,还是饶了我吧。那姐气场一米八,小的完全hold不住。”
哄堂大笑声中,郎一飞一锤子定音:“表现最好的奖励一瓶啤酒。表现有瑕疵的,两瓶啤酒直接焖掉不带歇气儿的!就这么地!”
开始有人跃跃欲试的往台口窜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观望。
毕竟这种现场编曲演绎,还要和其他人完美配合,游戏难度系数太高。
郎一飞跟上台的三个人头碰头商量了一下,转过身宣布:“智取威虎山之打虎上山。”
喧嚣声陡然加大,兴奋者有之,摇头者亦有之。
“羊儿,上来!”
孙洋洋没想到自己被点名了,傻乎乎的反手指着自己鼻子:“我?”
“京胡板胡都撤了,就剩你一把二胡了,江湖救急很有必要。”郎一飞笑言:“不能怯喽,没事,大不了真没拉好我不罚你喝酒。”
孙洋洋想了想,爽利的起身卷袖子:“来就来,谁怕谁是棒槌!”
不成想Adonis跟着起身,落后孙洋洋半步问了句:“May I?”迎着孙洋洋不解的目光,银发美人大方的指了指那个一直没人认领的小提琴:“Violin。I can try。”
两人所站之处瞬间成了目标焦点,孙洋洋不是很确定的追问了一句:“京剧?”
“Yes。”Adonis点点头:“I am sure。”
大伙都没想到一个语言都不通的歪果仁敢来挑战难度系数最大的现场发挥,还是国粹京剧,喝彩声和好奇的期待瞬间高涨到几近爆棚。
孙洋洋扯扯嘴角,指着小提琴提高嗓子加大音量:“哪位的小提琴?借哥们儿用一下。”
郎一飞直接打个榧子,流里流气的:“尽管用!甭客气!年前咱家才从意大利人肉背回来的!”
接到孙洋洋的肯定,Adonis笑了笑,优雅的弯腰从琴盒中取出小提琴,娴熟的试了试音,又微调了下琴弦。跟其他几个人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孙洋洋坐在椅子上,看着郎一飞敲下第一声响钹,心底突然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是一种冲动,特别想做点什么的念头。
想认认真真做点事儿,就像他跟他爸孙大庆说的那样。让更多年轻人看到并喜欢中华传统的东西,把那些精髓传承下去。
有点难为情。孙洋洋抿了抿唇,心跳的很快,可也赫然。
一己之力做不了什么,何况这需要持久且坚定。哪怕前路什么光明都看不到。他想试试。
I can try。
肩膀微晃,孙洋洋凑准间隙拉出第一道音。
“3-3235-53576-7676566535……”
第三批次加进来的是键盘和长笛,几乎同时。
又有人按捺不住,抬腿一迈,跟着上了台。是铁嗓那菇。
女孩怕打扰台上的合奏,面向众人亮个相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要担任的是主唱的戏份。
四种乐器最初的衔接配合还是生疏且有些不顺的,可是很快,默契就形成了。因为胥罡在台下简洁提点了一句:“主音键盘。”
掌管键盘的大米心领神会,举起左手做了个OK的手势,稍一调大音量,固定了自己主导的龙头地位。
大米很聪明,他只选了一段。
在这段磕磕巴巴、甚至部分段落只有他自己单独演奏的情况下,一气呵成先让自己顺了一遍。紧接着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大伙儿:“这一段,各位看成吗?”
几个人心里有了数,分别点头。
大米豪气万丈:“行,就这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