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一直回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液干涸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的‘乳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操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阴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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