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垚,却见他面不改色并没有特别的反应,据他所知,李垚的家人似乎也在翼州吧?
李垚回望他,问:“有事?”
齐牧野忍不住问:“你不担心你的家人吗?”
李垚:“担心有用吗?他们在这么远的地方,我的担心并不能救他们,他们需要的是自己救自己,不然死了也活该。”
齐牧野:“……”
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人毕竟是情感支配,最后听起来还有几分冷血。
但齐牧野并没有资格去指责李垚,他觉得这是李垚的事情,他没有资格干涉。
齐牧野将请帖收好,将信给撕成碎片扔了,至于那块木牌也给埋了。
此时太傅的寿宴已开始,他们已于昨日给萧正越递了请帖,让萧正越作为座上客出席宴席,当他们赶到太傅府邸时,萧正越早就进去了。
齐牧野在这盐京往日太过招摇,再加上容貌太过出众,很难让人不认识他。
李垚也是,长得斯文俊秀,两人如果就这样直接进去,恐怕连门都没进就功亏一篑了。
而且太傅明显不待见齐牧野,所以寿宴时根本没有发给他请帖。
不过齐牧野这种事情遇多了,他从小调皮,要出去玩,向来怕城内的百姓认出他,亦或是下人抓回去,都是自己动手伪装面容。
看着太傅大门前的几个家丁,齐牧野和李垚躲在不远处的小巷里,齐牧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和一支炭笔以及胡子,看着李垚白净的脸蛋,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戏谑,说:“来,我帮你伪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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