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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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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手上之后他就更不敢在妈妈面前说冯明德的不是,哪怕是被强`奸也不敢多说一句。

被强`奸了又怎么样呢?要是冯明德甩出来那封自己写的信,告诉所有人自己原本就是个同性恋,是自己勾`引他的,别人是会相信他还是相信冯明德?或许他的妈妈都会骂他不要脸。

日子一长,好像也就习惯了,好像自己有错在先,一切都是应受的,而且越到后来越不敢向任何人开口。他甚至无法向自己诉苦——每次一旦自怜,脑海里就会跳出一个小人对他扯着嗓子指指点点:

“害怕?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吧?”

“要不是你勾`引他,为什么他不找别人,偏偏找到你?”

“不愿意?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还能忍这么长时间?你很享受吧?”

“还不是价格没谈拢?人家是个教授,找什么样的没有,要来强迫你?”

“要不是靠着出卖身体,考那么点分怎么进的K大?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

这件事放在霍礼身上,好像更加无奈一些。甚至连暴力伤害都没有,早期是虚情假意地诱骗,后来是洗脑和言语上的冷暴力,这些行为能在不知不觉中地把一个人摧毁,道德上极其卑劣,却完全不犯法。即使他去向学校举报冯明德的作风问题,一般也不会有什么用——即使是教授和女学生直接闹出了不太好的事也都是大事化小,不会太重视,更不会有多严肃的处理,何况霍礼还是男孩子。

如果是想借助舆论,那么对霍礼的伤害程度会远远超过对冯明德的伤害程度。教授和学生,自杀,抑郁症,又同为男性,话题性十足,到时候必然会有无数双眼睛过来盯着霍礼的伤口,一言一语地撕掉上面的疤,不痛不痒地骂几句真傻,再一番豪言壮语地宣称自己遇到了渣男会怎样怎么把渣男打断腿,绝不会做这种傻事。这对霍礼来说,可能更是致命的伤害。

虽然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如果想让冯明德在K大待不下去,总归还是有别的办法的。祝寒栖思考了一会儿,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冯明德一直没去细想,为什么那么多论文祝寒栖不肯署上自己的名字。他习惯了高高在上,总是本能地把这种行为理解成M对主人的奉献,却不曾想过怎么会有人真的会毫不在意自己的学术成果。

只是因为那些论文都是祝寒栖四处剽窃的。以前冯明德催得太紧,又总是拿去第一作者,让祝寒栖无比心烦。他本来就是个很懒的人,对冯明德的行为很不满,渐渐动起了歪心思,干脆四处抄袭应付冯明德。但是对于抄来的东西,他自然是没有脸把自己的名字署在上面,只有他自己亲自写的论文他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

前几次这样做的时候他心惊胆战了很久,可是也没有被揭穿,于是后面就成了常态。祝寒栖也幻想过有一天自己那些剽窃之作会被发现,让冯明德最在乎的名声和面子毁得一干二净,可是那些论文一篇一篇地通过了审稿发表了出来,有一些甚至还获得过奖项,一直也没有人发现什么端倪。

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这样的勇气——他其实可以自己让那一天来临。

祝寒栖打开了一页空白文档,飞速地敲打出题头:“举报冯明德教授学术不端……”

(一百零八)

佘敏月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候像个正常人,有时候又像是陷入了一个封闭的世界里,完全听不清别人说话。第一次滕臻甚至没能把她带上飞机,第二次趁她平静了一些,才勉强把妈妈带回了香港。

佘敏月在香港有不少房产,也时常过来小住,但是香港对于滕臻而言却没有多少归属感,除了偶尔转机或者购物,他很少去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他一般都在海外度假,突然面对街头浓浓的年味,反而有些不适应。商场正在打折,不少人大包小包地满载而归,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辞旧迎新之际,大多数家庭沉浸在喜乐团圆的幸福中。

滕臻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愈发觉得孤单。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也失去了唯一的爱人,一个人漂泊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他也没有时间难过,在K市的时候妈妈对于去医院很恐惧,来到香港也依然不配合。滕臻也不忍心强行把妈妈送进精神病医院,想着能不能找一个医生上门问诊。

滕臻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突然精神失常,妈妈一直对此三缄其口,上门的医生也说不出具体原因,开了一些药,佘敏月也不太肯吃。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药可救。那一瓶针剂是不可逆的损伤,她再了解不过,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那种透明的药水也会被推入自己的血管。

那天佘敏月终于坐到了她原本不屑的谈判桌上,她对丈夫的私生子那一系列阴损的招式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坐在了他的对面,心里却还是鄙夷又不屑:“你开个价吧。你不是就想要钱吗?随你开,只要能把我儿子放出来。”

“放出来?佘女士,你没弄错吧?抓他的是公检法,”那个年轻的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警局是我开的吧?”

佘敏月恨透了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时有些激动:“要不是你在背后捣鬼,怎么会牵扯到他?他是你哥哥啊!”

“哥哥?”他还是一脸笑意,声音却冷到了极点,“他在美国给我安排车祸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是我哥哥?他能让我在床上躺好几个月,就不该去监狱反省几天?”

车祸的事是佘敏月默许的,她无从反驳,只能换了一个角度指责:“还不是因为你费尽心机想抢他的财产?给你提个醒而已。”

“抢财产?笑话,同样是儿子,我为什么没有资格继承财产?”他脸上的笑意突然丧失殆尽,“就因为我是个私生子,所以生来低人一等吗?”

说罢,他又恢复了淡淡的笑意:“不管从哪个方面,我都比你那个愚蠢的儿子更适合管理公司,他自己惹出来的乱子,我不过是加了一把火而已。”

佘敏月正欲反驳,却被那双淡淡的眼睛盯得开不了口,恍惚中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些后背发凉。她咳嗽了几声,缓了缓:“别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说实话,你儿子怎么样,我真的不关心,”他像是在谈论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我只是想让那个人死。”

那个人?佘敏月一时有些疑惑,却猛然想起丈夫当初随身携带的药瓶。那瓶药,丈夫坚持服用了很久,日夜不停,她当时随口讽刺了一句,竟然一语成谶。丈夫突如其来的病,原来并不是意外……这个人对自己的生父都能歹毒到这个程度,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死活?他为什么要答应和自己谈判?

佘敏月这才觉察出了危险,起身想离开,却被她自己带来的保镖一脸嘲弄地按住。

“你真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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