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被肏得好舒服……谢谢主人……”
滕臻一脸坏笑:“谢我干什么?现在是小熊先生在肏你。”
祝寒栖立刻咬着嘴唇不出声了。
祝寒栖不叫,滕臻也停下来不动。假阳`具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吊得祝寒栖几乎要疯掉。他抬起屁股,滕臻却随着他的动作地把熊往后拽。
“小狗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主人平时怎么教你的?”滕臻故意板起脸,“小熊先生把你肏得这么爽,应该说什么?”
“谢谢小熊先生……”祝寒栖看着绒毛熊傻乎乎的脸,终于羞耻得哭了出来,“呜……”
(七十一)
滕臻终于取下了固定在毛绒熊身上的假阳`具,却依然没有把那只傻乎乎的熊拿开。他把熊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又把祝寒栖仰面放在了毛绒熊上,他撕开了祝寒栖身上的静电胶带,重新把祝寒栖的手和脚分别和毛绒熊的手和脚捆在一起。玩偶熊的体型比祝寒栖稍稍大一些,躺在小熊身上,他像是陷进了一张柔软的床。
“小熊先生肏累了,但是你这只小骚狗还没被肏够,”滕臻摸了摸祝寒栖高高翘起的性`器,“就让小熊先生抱着你,然后主人接着肏你,好不好?”
祝寒栖点点头,害羞得闭上了眼睛。滕臻没急着进入他,先仔仔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从柔软的发丝,到羞红的脸颊,再到优美的颈窝和锁骨。滕臻突然俯下`身,含住了他一侧的乳`头,对着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尖细细舔舐着。
“唔啊——”过电般的快感让祝寒栖抖得不成样子。身下的软毛不断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他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泪。
滕臻玩够了之后才进入了祝寒栖的身体。被假阳`具肏过的洞口很轻易就接纳了他,温柔而有力地包裹着他的性`器。他压着自己的小狗,一下一下发狠地肏进他的深处——他早就想在这张床上肏他了。这是他的家,是他记事以来就生活的房间,他睡过最久的一张床,对他而言最安稳,最熟悉的地方。他现在还没法正大光明地把祝寒栖带到父母面前,但他实在很想在自己的床上肏他——狠狠地肏他最心爱的小狗,他爱到骨子里的爱人。
说是为了能多睡一会儿才去滕臻家住,结果被过于亢奋的滕臻翻来覆去地肏了大半夜,反而睡得更少了。祝寒栖早上被叫醒的时候完全是迷糊状态,一上飞机就裹着毯子睡着了,滕臻只能一个人在旁边干瞪眼。他在飞机上很难睡着,只好划拉着看了一部又一部电影,开始有些后悔选了个那么远的地方。他们经过漫长的飞行,在中转的机场又等了几小时,最后才到了目的地。
小城市的机场很简陋,只有一条行李传送带。滕臻拿过两个人的行李,走出机场打车。
滕臻订了一间很漂亮的民宿,是一栋白色的双层小屋,远远看去十分清新。钥匙被房主提前放在门外的信箱里,滕臻和祝寒栖一起走了进去,屋内装饰都是典型的北欧风格,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滕臻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行李,他拿了几张纸币递给祝寒栖:“你去超市买点吃的喝的回来吧,顺便看看超市能不能买公交卡,我们这几天都在这里,买张卡比较方便。”
祝寒栖迟疑了一下:“超市在哪?”
“就我们过来的路上不是路过了一家吗?”滕臻已经脱了上衣看起来像是要去洗澡的样子,“你出门往右转走到头再左转,不远的。”
“我…我等你洗完,我们一起去吧……”祝寒栖犹犹豫豫地说。他本来就比较怕陌生的地方,刚才一路都是跟着滕臻走,现在突然让他一个人出门,祝寒栖心里很抵触。
“我好累啊,我在飞机上都没怎么睡着哎,哪像你,睡那么死……”滕臻耍赖地撒娇,“狗狗快去啦,给主人买点吃的回来。”
(七十二)
说完,滕臻已经拿了条毛巾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祝寒栖犹豫了一会儿,拿着纸币出了门。
他不是第一次出国。K大要求博士毕业前必须有出国经历,所以他以前读博的时候曾经出国参加国际会议,但那个时候都有冯明德带着他,不会让他落单。冯明德知道他怕见生人,怕去陌生的地方,所以平时项目组里需要出差去外地的事情也从来不会派到他头上,这么些年他一直在学校里过着有迹可循的生活,除了约调,鲜少会与陌生人接触。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东西而已,不算什么太难的事,也不用多说什么话。祝寒栖想着,一步一步走向滕臻说的那个超市。
这个位于北欧的小城市人很少,房屋都零零散散,祝寒栖一路走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一个人也没遇到。他按滕臻说的那样往右转走到头再左转,果然看到了一个类似便利店的小超市。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面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随手拿了几瓶花花绿绿的饮料,又拿了几袋面包和零食,走向了收银台。
收银台旁边的小架子上挂了几排各种各样的卡片,有亚马逊的卡、苹果商店的卡、谷歌的卡,还有的估计是手机充值卡,但是没有看到像是公交卡的卡片。旁边的标签标的都是本国文字,祝寒栖并不认识,只能根据图标连蒙带猜。
收营员是个漂亮的金发小姑娘,看到祝寒栖正在看,她走了过来,热情地用英语问他:“你好,请问需要帮忙吗?”
“不了,谢谢,我只是看看。”祝寒栖本能地回答。
付完钱之后他迅速拎着买好的东西往回走,走着走着,他又有些不安。这边的房子一大半都是白色,草地和院子也大同小异,他会不会走错?他站在路边看着这栋有些眼熟小房子,突然有些不确定,不太敢敲门。
祝寒栖在路边站了一会,思考要不要给滕臻打个电话,这时路过的一辆车却停在了他面前。
“不好意思,你是要去哪里吗?”开车的大叔摇下车窗探头问他,“需要帮忙吗?”
“没有……我在、等人……”祝寒栖连忙摇摇头,“谢谢……”
他再也不敢再这样站在路边,硬着头皮直接去敲门。还好,没有走错,开门的是滕臻。
滕臻洗完了澡,头发却还没有擦干。他的头发长了很多,湿漉漉地搭下来,有种随性的性`感。祝寒栖默不作声地把购物袋递了过去,滕臻翻了翻,拿出一瓶苏打水,仰头喝了几口。
滕臻没有好好穿衣服,只是随手把浴巾围在腰间。看着滕臻小麦色的肌肉和耸动的喉结,祝寒栖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紧。
“公交卡买了吗?”滕臻喝完水之后问他。
“没有,”祝寒栖淡淡地回答,“超市好像没有。”
“没有啊?那你有没有问在哪买?”
其实滕臻知道超市没有,他早就查过去哪里买交通卡,他只不过想鼓励祝寒栖去跟陌生人说几句话罢了。
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祝寒栖总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