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再辣点就更好了。”低头继续专心吃饭，突然又微微抬头，眼角余光扫了下餐厅中其他人静默甚至警惕着的模样，再看看威仪高贵的老赵同志。明白了，嘿，难怪突然不说了。真小气的老赵。

不过，老赵刚才是要给他夹菜？他刚才的确有点走神，所以貌似反映迟钝了些。

虽然，他一开始听到那两人斗嘴时是下意识就想敬而远之的。因为在习惯了满耳朵都是“生存”“磨炼”“灾祸”“丹药”“功法”“异能”“末世”等生活话题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这样两个活力四射的女人热情洋溢的争论某篇小说的称呼问题，还较真得激烈凶猛，实在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吃了几口饭菜，把饥饿感压下去了些，他再听听，就忽然有种又穿越回去的怪异恍惚。

上辈子他时睡时醒的躺病床上熬着等死时，有个和他同年的病友就很喜欢抱着手机看小说，虽然没至于像这两人似的精力旺盛，但那位病友身心都投入到各种小说中的劲头让他记忆犹新。

有时候他清醒着，瞪着眼睛看天花板数数，或者摸着自己收藏的那点铜钱、竹简、佛珠等或新或旧的玩意欣赏陶醉，病友如果无聊，就会找话题陪他聊天，大都会聊到那些小说上，他也每次都听得晕头转向，真复杂啊。他现在想想也这么感觉。但是难得有人愿意跟他说话，他还是听得很乐。偶尔嗓子能说话时，他就赶紧趁机回应几句，总不能光听不说啊，得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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