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故意怼他:“…你的钱不就是父母的钱,你又比我厉害到哪里去?”
可是他的脾气已经修炼到一种境界,她越是损他越是宽容。
“我是独生子,父母的钱确实是我的钱啊。”
葛飞灵合上嘴。
这时她总是能回忆起葛岭趾高气扬的嘴脸。
照受宠的程度来分财产的话,她大概率一毛钱都分不到。
她的心情又低落下去。
葛飞灵思考的时候,防备心会降得很低。
他观察许久,成功地吻住她的唇,夺得她前几秒呆愣的先机。
到时候即使她反应过来,也很难推开他了。
和她相处久了也有一点不好,就是她越来越机敏,总是能预感到他打算干什么,提前找借口躲开。
葛飞灵上一秒还在感伤自己的生活不易,下一秒就被他趁机压在垫子上占便宜。
大意了……
她闭着眼锤了两下,推不开,也就作罢。
有时她真觉得景浣很欲求不满,可她偏偏是性冷淡,本能地想方设法躲开他的亲热。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高考倒数的最后一个月,景浣已经提前获得保送的名额。
葛飞灵也有,但是她不想跟景浣考同一间大学。
正愁着怎么高考后摆脱他,她怎么会提前定好他准备上的大学。
没门。
景浣应该起了疑心,但他并没表现出来,也没问她原因,搞得葛飞灵备好的说辞迟迟没有发挥的地方。
为什么他该傻白甜的时候不傻白甜??
葛飞灵吃一堑长一智,之前没处理好笔记的事已经足以让她铭记半辈子,这次绝不能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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